话也没有松开。
小泉青叶左手抚过右手,她怎么就忘记了他手掌的温度了呢?
结婚十年聚少离多,他们二人又都话少,能坐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左手总是不离她的右手。
在客厅陪客如此,到电台录制节目如此,官方聚会如此,晚间就寝也是如此。
她怎么就单单记得他不曾说过爱她,而忘了他所能给予的一切?
小泉青叶双手成拳,锤打在海滩上。
是她的错!
失去宝宝,是她的错!
这次,谁能给她机会让她更改?
铃铃铃,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响起。
——她幻想,如果是上帝,她就接!看能不能求到一个重来的恩典!
响声停止。
——她哀伤,看吧,无论是谁都不给她犹豫考虑的机会。
响声又起。
——她起身跪坐,心中祈祷,如果老天垂怜,请来人静等三分钟。
响声又止。
——她双手合十,宝宝,妈妈对不起!
响声再起。
——她在第一时间取出手机。
来显:手冢!
她刚刚停止的眼泪立刻又狂奔涌出。
她颤抖着按下通话键,哭音毫不掩饰,“国光——”
德国,正在吃午饭的手冢国光“腾”地站起,迅猛的力度撞翻了座椅。
对面的汉克一口米饭卡在喉咙,无声的睁大眼睛发出询问,怎么了?
手冢国光做个先走的手势,几大步就消失在了饭厅的门后。
门外,迟来的汉娜被突然冲出的手冢国光吓了一跳,连连左跳两步才避开险些撞到的恶运。
汉娜走进饭厅,询问留下来的弟弟,“他发生什么事了?”
汉克艰难吞下被噎的米饭,“咳,咳,不知道,他在打电话,一句话还没说就这样了,咳咳。”
汉娜眸色转深,“电话吗?”
……
手冢国光走进房间,电话那头除了哭泣的声音,就是一声接一声的“国光”,他听得心急如焚,却摸不着头脑。
母亲说她脸色不好,在和室跪了大半天,没有吃晚饭就走了。
他根据母亲的线索打给与她见面的安西,安西说当时没问题,结束后应该去教育厅报到了。
他又从乾氏数据团那里找来石田彻一的电话,打过去,石田彻一只说是她自己的问题,希望他不要插手。
不要插手?去他的不要插手!
他如果不打过来,他的青叶岂不是要一个人哭到天昏地暗?
“青叶,青叶,”他试着打断她的哭泣,“你现在在哪里?”虽然他大概猜得到。
“神,神奈川。”
果然。
手冢国光放柔声音,“入夜了,天气冷,你先到车上去。”
又是一阵吸溜鼻子的声音,然后才传来她的回答,“唔,好。”
“把车窗关上,空调打开。”
“哦,是。”小泉青叶哭声渐消,注意力随之转移,“你怎么知道我开着窗子,没打空调?”
手冢国光松一口气,走到桌旁坐下,“你在电话里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还能想着开车关窗打空调?”
小泉青叶不好意思地止住哭声,不知为什么,在他面前哭过以后,她的心情觉得轻松了很多。
“那你现在愿不愿意和我谈谈你哭泣的原因?”
他轻轻发问,她在这头沉默。
说什么?说前世他给了平淡的忠诚,她却想要浓烈的激情?说他不懂避嫌,她胡乱猜测自动放弃?说死去的她在这世重生,徒留另一个他在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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