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情不能参加了,麻烦你代我向媒体致歉。”
“就因为他们两个没来,你觉得担心?”汉克不悦地看他,“这是工作,除非你有生死的大事才能开小差,否则容不得你说不。其重要性,我不想重申,但是你最好想想清楚再……”
电话那头接通,手冢国光抬手打断汉克的话,对着话筒说道,“我找相原志……什么?哪家医院?……好,我马上就到。”
手冢国光边说边疾步向外走,汉克又想拦他问个明白,被他用力挥到了一边。
汉克撞上身后的桌角,额角渗出血迹。他震惊地起身追出去,手冢国光的车已经消失在拐角。
哪家医院?汉克回忆着刚才手冢国光在电话里的只言片语,心中的不安也开始扩大,难道真出了什么攸关生死的大事?否则以手冢国光的为人的确不应该出现如此不分轻重的举动。
……
温布尔登皇家医院。
707病房内,一望无际的白。
手冢国光站在床前,笔直而立的身躯难掩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他拒绝看向床上,微侧身对两步之外的玛丽问道,“怎么回事?”
“今天小泉小姐和小公子一起秘密到现场,想在您最后胜利的时候给您一个惊喜。结果在开场之前就落入江崎正雄和江崎香的联合圈套里,被绑到了皇家公园附近的别墅区,我们跟踪而至后,在营救过程中,江崎香趁乱以弹簧刀刺到了小泉小姐。”
“我不是也有派人跟着?”
“他们和我们一样都被江崎家的手下缠住了,只有我和约翰脱身救人。约翰救走了小公子,我被濑户缠住,结果小泉小姐单独对上了江崎香。”
“她最近不是一直在做拳脚功夫的训练?”
“是,但是实战太少。再加上小公子临时受伤,小泉小姐的情绪受到影响,因而导致在对敌过程中判断失误。”
很合理的解释,可是他不愿意相信。
手冢国光握紧的拳头一阵颤抖,半晌才干涩地开口,“位置,不是,不算……致命……?”
玛丽不敢抬头,“是不致命。送来的也及时,如果是普通人一定可以……可是,医生说,小泉小姐的五脏六腑曾经遭受过重创,比不得常人的受损能力。所以,……”
她十五岁那年遭遇的车祸!
手冢国光闭眼一晃,险些栽倒。
玛丽上前一步,伸手欲扶,“手冢先生——”
手冢国光扬手,“不用!”
玛丽收回自己的手臂,转身从口袋里的东西取出然后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这是小泉小姐临……之前留给您的。”
手冢国光扭头看过去,机械的动作甚至能听到肌肉与骨头慢慢摩擦的声音。嚓,嚓,嚓,如一把钝刀子,一点点凌迟在心。
桌上,一枚戒指,一把带了链子的钥匙。
手冢国光的视线一触即离,再次扭头闭眼,死死抿紧的唇色惨白无光。
玛丽艰难地做了几个吞咽的动作,才继续说道,“小泉小姐说,请您幸福,一定要幸福!”
说完,转身就走。
重重的脚步声是对结果毫不否定的确认。
关门声响起,手冢国光紧闭的双眼无声地流出泪水。
床上一张白单,下面躺了他的妻。
手冢国光全身冰凉,血液静止,脑海中自动一幕幕回放关于她的一切记忆。
她在四月为了小志而来,清冷而犀利;她在他受伤失意的时候温柔陪伴,却在他得意的时候对他冷漠疏离;她对有心相许的异性全都不曾放在心上,独独允了他恣意甚至带有侵略性质的霸道行为;她哭,她笑,她崩溃,她张狂,她所有所有的一切情绪,全部都有他参与;他们单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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