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突然冒出个外婆来,这整个卿家我都分分钟想移为平地好么?因为卿宁宁两国才开战,战争时两国将士死伤无数。结果战争结束了,这卿家倒是继续好好在仅次于皇室的位置受人景仰?我呸!没挫骨扬灰那是因为我本性善良!”
雪儿皱眉,“你身为一国之母,这样想是不是太黑暗了?”
“我就黑暗了怎么了?我吃你家米了?”
“夏雪竹!你怎么也应该给君无安多少留点面子。”
“夏雪竹!你这是拿感性要挟理性!长此以往,你是不是要以感性处事?”
“你俩给我闭嘴!”君无安终于忍不住了,两道指风射出去,分别点了夏雪竹和雪儿的哑穴,世界安静了。
她们两个分明是在说给他听!一个对着他的左耳朵,一个对着他的右耳朵。是在忌惮他更偏向外婆那边转而有可能对她做工作让她退一步吗?难道他刚才的动作还不够明显么?这两个小王八蛋,必须尽快合成一个!这都学会演对手戏来挤兑他了。
夏雪竹和雪儿互相挤个眼,又互相解了哑穴,一左一右站在君无安身边没动静了。本就不是闷着吃暗亏的性子,昨晚想到了,刚才少许验证了,那么为了避免以后有可能引起夫妻不和,她必须先捅破说漏。说她小心眼也好,说她没肚量也好,反正她坚持就事论事,休想任何人任何事以感情要挟她退让。
好在她的男人坚定地站在了她这一边,光这一项就让她们止不住的把目光往君无安的身上溜。
她男人,她骄傲!
君无安被左右火辣辣的目光看得心头火更大了,不知道他一直憋着的吗?本来出来就是为了一举怀三的,结果却因为一变二而不得不忍耐。忘了他曾经洞房花烛的威猛了是不是?再挑衅看看
!是不是未来一年不准备下床了?
夏雪竹是知道内情的,几乎是条件反射性地一哆嗦,赶紧肃目正身,一眼也不敢瞄了。
雪儿是不知道,而这些事情,夏雪竹又是铁定不会告诉她的,于是在她的眼里,这便像是君无安和别的女人有了她不曾介入的记忆。不爽!不看他了!
不管两个人不看的原因有何不同,至少她们两个都不看他了,这让君无安多少松了一口气。
这一切都落在了锦丰漾的眼里,他握紧的拳头缝隙开始压抑不住地向外冒紫黑的花瓣。即使是在他没有吞噬的无能时期,他也没有像现在妒嫉君无安这样妒嫉过任何人。
夏雪竹跟君无安腻歪也就算了,为什么雪儿也这样?难道他和她一起共度过的两年多时光还比不过那段不足半年的记忆吗?他对她哪里不好了!
妒嫉的怒火让锦丰漾的周身像有一团黑雾在萦绕。
黑衣感觉到后顺着锦丰漾的目光看过去,一眼了然,目露悲伤。求而不得永远是最深的痛。主子如是。她如是。
……
整个葬礼压抑,且扭曲。
卿家人念悼词,卿宁宁作为死者唯一的女儿跪在棺木正前,活吞老鼠。
悼词完毕,卿家人礼节上挨个上前献花送行,卿宁宁当人家是来抢她老鼠的,她扭身就跳进了还未封棺的棺木里。后来是卿家人拿老鼠才哄出来的。
要封棺了,需要卿宁宁钉第一颗钉,别人递过来的木锤她伸脖子张嘴就要咬,以为那是可以吃的老鼠。
送葬要去上古城外的山上,因外面的雪由小雪变大雪了,所以卿家人为卿宁宁加了一件棉披风,结果人家先包裹上了挂在脖子上的大布袋,并把布袋中已经冻死的老鼠叼出来丢在了地上。众人立刻明白,人家这是就算吃老鼠也要吃出品味来,只吃活的。
众人看向卿宁宁的目光由最初的震惊,变成同情,最后变成了唾弃。尤其是当他们看到身为卿宁宁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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