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吉旸不止一次听到关于那串铜钱的事情了。
“那串铜钱,可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吉旸看着陈序一脸复杂的表情,忍不住对着他问了一句。只是这话一说出口,吉旸就知道自己似乎问错了,赶紧开口又道:“那串铜钱,可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陈序垂了垂眼,朝着左右看了眼,半响后这才低声道:“我也是听了偃师说的似乎,那串铜钱当初宁道长在给了舒素医的时候,便是有别的用意的!只是,似乎宁道长没有全部告诉舒素医而我家公子和偃师却是知道的!”
吉旸闻言,顿时拧起了眉头来,目光担忧地朝着屋门的方向看了眼,满心疑惑。
那串铜钱,还有什么其他的意义?
吉旸苦着脸,想不明白。
很快,偃师便带着人从游廊下走来,朝着温邺衍屋子的方向看了眼,对着陈序问道:“温玉尔还未出来?”
陈序赶紧摇头:“公子未唤!”
偃师撇了撇嘴,想了想还是前去敲了门。
吉旸朝着偃师的方向看了眼,默默地站到了门外,在听见温邺衍的声音后,立刻便跟在了偃师的身后进了屋子,然后一眼便瞧见了正坐在屋内桌边的舒沄,以及她脖子裹着的白布。
“小姐!“吉旸赶紧站到了舒沄的身后,轻声唤了一句,想要问一句她是不是还好,却是一下便感觉到有道凉凉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身。吉旸抬眼望去,看见的便是温邺衍那双幽深的眸子。
“温玉尔,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就出发吧!免得夜长梦多!”偃师倒是不客气地坐到了桌旁,对着温邺衍说了一句。
“都收拾好了?”温邺衍望向陈序,看着他点头后,这才嗯了一声,看着舒沄说道:“如此,你便跟着偃师先走吧!”
舒沄乖巧地点了点头,想了下,还是忍不住说道:“那温公子记得按时服药!”
温邺衍点头:“路小心!”
“好!”舒沄应了一声,朝着温邺衍福了福身子后,便跟着偃师出了屋子。
“马车就在后门那边,我们直接过去便可。”偃师一边走着,一边对着舒沄说道:“温玉尔这边还要处理一些事情,我们沿着澄耘河向东走,在禾沐都等他!”
“好!”舒沄依旧没有任何的意见,老实地跟着偃师便了马车,一路都没有去多问任何的事情。
跟着偃师的车队并没有多少人,除了舒沄c吉旸和偃师以外,便是十个陈序手下的男人,负责保护他们这一路的安全。
而陈小花及那些染了疫病的人则是被安排了跟着另外的一支车队,从另外的一个方向走了。
一出城,在确认安全了之后,吉旸便把陈小花告诉他的事情给舒沄说了。
只是没有想到,听到这个消息的舒沄却是顿时便着急了起来:“吉旸大哥,你怎么不早说啊?不行,不行。我们得回去看看要是病情有反复,得好好地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了什么新的问题”
“小姐!”吉旸闻言,赶紧叫住了舒沄说道:“现在怎么回去啊?我听陈序的安排,陈小花他们那支车队只是绕些路走,很快也是要来和我们汇合的!您就安心等着便是了,我已经吩咐过陈小花了,就照着小姐您看的方子,把药用着,能不能好,看他的造化便是了!”
“这可不行!“舒沄却是异常的坚决,对着吉旸说道:“温公子还需要我定下方子配药救人呢!要是有了新的病情,我得看看是什么样子的状况,心里才能有底啊!”
“可是,小姐,我们现在回去也是不可能的啊!”吉旸有些后悔自己把事情给舒沄说的太早了,忍不住蹙了蹙眉头:“而且,小姐您现在身也有伤不适合去看他们!”
舒沄拧着眉头,忍不住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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