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你还没有离婚？”

    莫安笙找不到话来反驳，因为事实原本就是这样。

    顾老太太看了眼小儿子跟小儿媳妇，话是帮着他们的：“但他们也说了，是离了婚才在一块儿的。”

    “他们骗你的还少吗？也就你，还相信他们的话！”

    顾首长冷哼，看到杵在那的夫妻俩，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但一看到顾谨言，立刻柔和了脸色，连带着语气也温和了：“谨言，来，到爷爷这儿来。”

    “我还要回家做作业去呢。”顾谨言两小手扒着莫安笙的腿，生怕这不靠谱的两人一不留神就跑了。

    “走，都走好了！”顾首长看孙子也这样，一颗铮铮铁汉了几十年的心，突然有些泛酸，一把推开二儿子，也不去找老战友了，黑着脸上楼前，忍不住回头，又看了眼顾谨言：“做作业难道在这不能做吗？”

    莫安笙看出顾首长想留下顾谨言的心思，把儿子往老参谋长跟前轻轻一推：“谨言今晚，留在这陪陪爷爷。”

    顾首长瞥了眼莫安笙，从鼻孔里发出哼了一声，好像在说，你以为你这样子就能讨好我吗？

    顾谨言仰头，朝莫安笙看了一眼，想了想，心里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走向顾首长，软软的小肉手，抓着顾首长布满老茧的大手，然后扭头跟莫安笙一本正经地叮嘱：“那你记得，明天早上来接我啊！”

    “不想睡在这，也不用那么勉强。”顾首长阴阳怪气地说着，心里，还没打算原谅这夫妻俩。

    莫安笙冲顾谨言浅笑了下：“好，明天早上九点，来接你，谨言乖乖的，照顾好爷爷。”

    顾首长又哼了声，仿佛在嘲笑莫安笙的马屁拍在马腿上，拉着顾谨言的小手，不搭理他们就上楼去了。顾首长生着气，不愿意听莫安笙解释，不代表别人也不想弄明白这其中的是非曲直。

    乖巧的小儿媳妇突然变成了之前那个他们口中那个百般不同意娶进家门的离异女人，哪怕顾老太太平日里是个多乐观的女人，这会儿，心里难免也有了疙瘩，更何况，还是自己当初牵的红线！

    所以，等顾首长上楼后，老太太回过身，神色复杂地对莫安笙说：“你跟我去房间，我有话问你。”

    莫安笙点点头，这样的结果，其实已经出乎她的预料。

    顾余生也想跟去，却被顾老太太瞪了一眼：“你去干什么？难道还怕我吃了你老婆？”

    听到自己母亲说‘老婆’两字，顾余生脸色缓和，也没再过去，等婆媳俩进了房间，才收回视线。

    莫安笙跟顾老太太进了房间，两人在沙发坐下，面对着面，却一时，都不知道如何挑起话题。

    过了良久，顾老太太叹了口气：“我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就结婚了。”

    要不然当时碰到莫安笙，自己也不会不生疑，还净赶着把她介绍给自己的小儿子。

    “……”

    “听余生的意思，你怎么又离婚了？”顾老太太觉得，莫安笙不像是那种不安心过日子的女人。

    “……他又有了喜欢的女孩，”莫安笙安静了会儿，才说：“我们就协议离了婚。”

    她说得很平静，虽然鼻子泛酸，但却没当着顾老太太的面有更多情绪流露。莫安笙难受，其实不仅仅是因为被贺烨所负，还有，更是因为顾老太太问她这话时没有任何的责备意思，让她觉得无地自容。

    顾老太太没想到，事实真如莫安笙自己所说，不管自己儿子的事，是她前夫自己要离的婚。

    看莫安笙说起那段婚姻时神色如常，老太太心里却更怜惜她，要不是余生出了国，指不定，当时就跟谨言一块儿进了顾家的门，哪用得着兜兜转转遭这些罪？

    拉过莫安笙的手，顾老太太感叹地说：“现在既然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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