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非之地,退到沿海去,安安稳稳过日子”说着忽然回头看着林虚竹,问:“你觉得呢?”
此刻的两人,似乎是在相互试探着对方的心思
林虚竹望着连绵起伏的湖水,神情深沉,感慨说:
“普天之下莫非皇土,逃又能逃到那儿去呢!”
“那你的意思呢?”凌易苦笑
林虚竹回头看着凌易,深重地说:
“先生,有些事情是逃避不了的”
凌易听明白了林虚竹的意思,在他看来,在云宇茗庐这么多人中,只有林虚竹从来就是那么默默无闻,与世无争,如今说出这样的话,无疑让凌易也有些心寒,他已经不想再接着林虚竹的话说下去,只是略有所思后无奈地说:
“你先回去吧!目前最重要的是查出那个人是谁!”说到这,他想了想说:“这事不可张扬”
说着,便稍稍地在林虚竹耳边说了几句以后,林虚竹便匆匆离去
次日,云宇茗庐,聚堂
人声鼎沸,热血沸腾,张鸿语气高昂地在众人之间振振有词:
“各位先生,各位弟兄,你们想想,这些年我们所付出的辛劳却屡次遭到无情烧抢勒索,现在又逼我们走上绝路,虽然我们兵马不多,但是也只有同他们一决雌雄,唯有如此才是我们唯一的活路,即便是败了,也能消耗朝的一部分人马……”
“对,同他们一决雌雄”聚堂一片刻哗然
此时,林虚竹抱着凌易以前的那块灵牌,缓缓走进聚堂,看着如此古怪的行为,大家顿时安静。
林虚竹看了看大家,片刻才说:
“各位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请大家冷静下来想一想,朝廷有千军万马,而我们只是区区不足一万的卫士,这以朊击石的后果你们想过吗?”
一时,众人无语,林虚竹环视着大家,接着说:
“……昨天,我去见过先生了”
“先生?他在那里?”大家一时惊讶,张鸿疑惑地问:“先生总是不回来,他这是什么意思”
林虚竹说:“先生的意思是让我们不要鲁莽,我们集体撤退,隐居沿海地区…
“退?退到哪去?普通之下莫非黄土,我们能退到那去?”张鸿口气坚定地看着林虚竹,说:“虚竹先生,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机”
“这是命令”林虚竹说着便将灵牌搁在桌子上,大声说:“这灵牌你们还记得吧!你们还记得当年,我们同先生一起对灵牌发过誓吗?……它是对圣洁友谊不变的忠诚、对我们每一道命令的监督,它是监督我们一切行为的幽灵,它当年附有先生的名号,块灵牌就代表着这先生的命令。难道你们想违背自己的誓言吗?”
林虚竹一边说着一边怀有目的地仔细观察着大家脸上的表情
作为一向忠实的江湖义士来说,他们当然不会轻易违背自己的誓言,尽管内心愤怒也当然不可能对誓言不忠。
一时间,大家无奈沉默,林虚竹看了看大家,说:
“好了,今天开始,大家好好的呆在云宇茗庐,等待先生的命令”林虚竹准备往外走
“等?是继续在这等着任人宰割吗?”忽然人群中又有人说话:“林虚竹先生,张鸿说的对,只有做最后的殊死一搏才是我们最好的出路”
顿时,大家又是一通激烈符合,此刻林虚竹缓缓回头,似乎明白了什么,之见他微微一笑!,在他略有笑意的脸庞之中似乎已经有了叛徒的答案,他不加理会地步出聚堂,大家不欢而散……
尽管众人愤愤不平,但由于凌易一直都没回到云宇茗庐。大家仍然一时安静。
然而,驻兵洛阳的秦忠却是不断煽风点火,差人肆意查封茗庐商团所有的买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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