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有才,你不如叫章有财好了,财宝的财,你家的土豆田里,平均个头比蚕豆大不了多少,你还不如种蚕豆呢,还好解释,这就是蚕豆,可,这个头最大的是怎么回事,蚂蚁长成了大象啊,此人作弊,交给司农寺处理,我就不相信了,司农寺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公主,公主,这就是我家种的啊,谁说的跟蚕豆一样大,那土豆,个个都有婴儿拳头一般大,这个大的,算是略不普通而已,公主,公主,我冤枉啊,冤枉啊,我没有作弊,没有作弊!”
如此的事情,在评比现场,可是时时发生,每出现一例,对方所在的县的县令,或者县丞,那眉头,就皱起来了。
额,这些事情,他们是知道的,他们守着,看着他们做的这事情呢,嗯,谁让对方保不住自己的土豆呢!
不过此时,不是别人保不住土豆了,而是他们能不能保住自己的位子的事情了,嗯,就看李二的处罚是轻,还是重了。
“刘老蔫,刘老蔫,过来领取你的土豆,因为你保不住你的这第一名,特给你惩罚,你认为合适吧?”
“姐夫,这个,怎么处罚,本来,刘老蔫就受了委屈,还要处罚。”
牛宝宝在一边有些不解。
“嗯,人,不怕受委屈,而怕的是不知道自己辩解?”
“自己辩解,你也知道,那县丞,可是守着,让那什么章给抢的土豆啊?”
这个事情,无论是杨乔,还是牛宝宝,都很清楚,当时,为什么没有管,就是想看看这事情的发展,结果,就是这样了,甚至,连杨乔准备的那什么试纸啥的都没有用上,额,这次作怪的,都是明抢的,没有人翻出来,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旦翻出来,额,连辨别都不需要了,没看到,那什么章有财只是喊冤枉么,多的,也说不出来了,甚至,连让县丞证明都不敢,嗯,不是不能,而是不敢,我能看着你抢那土豆,但是,你不能说我看着了,说了,双方都死,额,这个死,自然不是死人的死了,而是说,双方都会受惩罚,如果不说,这县丞,也许罪过会小一些,额,没话说。
所以,章有财,很聪明,除了喊冤,说没有作弊之外,就没有别的了,嗯,愿意处罚,就处罚吧!
“你看,第一,县丞之上,还有县令,虽然说,这县丞县令,谁抢着谁老大,可是,事实上,还是县令在前面的,既然这样,为啥,你没有跟县令去申诉。”
“好像没有,没有听到人汇报。”
“还有,现场你,你,我,还有司农寺的人员,前面,可都解释了,甚至,看都看的出来,这些县令,县丞,都是对着你我,还有司农寺的,以及宫里来的行礼的,为啥连我们这里,都没有接到申诉,不相信我们,那,那些越级申诉的算是什么事情?”
“额,姐夫,你说的好有道理,他自己不争气,还真没有办法,可是,他真的好上心的,虽然说出了土豆王,可是,别的土豆,也比较匀称,都是上等土豆,而且,他种田,比较上心,你看,那些肥料,他带着家人,给拌的很匀,然后,破碎的也很细,就跟那面似的。”
这,倒是事实,也许,他不识字,也许,他不理解为啥肥料要发酵,可是呢,他,都是按照标准做了,甚至,这温度,他都会时常把手插进这发酵池里来亲手测试,这温度掌控的,真是没法说了,不过呢,也许,学的时候,这温度就不对,所以,他掌控的,还是有些差距,可是,这肥料,他发酵的比较均匀,就是说,拌和的好,总之,这肥料,算是上等肥料了,而且这处理的不错,所以,这土豆才会这么匀称,嗯,这土豆王呢,也许是这里是一个筐底啥的地方,肥料有些多,筐底,自然是装肥料的筐了,放在哪里,自然会漏的多一些,于是,就出了土豆王了。
“可,就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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