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8月1日签署的马来西亚协议引起了两国的不良反应。9月24日东始发表声明,警告印尼在马来西亚问题上别chā手,"我们指望其他国家别干预我们的事务"。他是针对印尼前总理沙斯特罗阿米佐约的声明做出反应的,后者说雅加达对马来西亚的组成不会漠不关心。这是印尼第一次暗示麻烦即将到来。随后菲律宾外长表示北婆罗洲的主权属于菲律宾,声称北婆罗洲原属苏禄苏丹国,菲律宾是苏禄苏丹国的合法继承者,北婆罗洲从未割让给英国,只是租借而已。
东姑对这一点嗤之以鼻:英国自1878年以来便是这三邦的主人,lO0年来英国对三邦的主权从未有人质疑。但是东姑所说的有关新加坡的话却使我们担心。他告诉巫统青年运动,他不要新加坡,却不得不把它纳入马来西亚,否则共产党人就会在新加坡掌权。万一将来他们成功上台,恐怕新加坡会拒绝同联邦合作,那时麻烦就多了。他的担忧是可以理解的。在我逗留莫斯科期间,社阵发表了有关全民投票的分析,表明他们当前的目标是在下届大选中推翻现有的人民行动党政府,然后继续争取赢得新加坡在联邦国会的议席。林清祥进一步呼吁社阵团结一切左翼反殖民主义力量,以便将来控制联邦政府,挫败"英国--联盟轴心"。
敦拉扎克的反应是向人民发出警告说,他们必须觉察到民主的敌人,社阵不是为他们的真正利益而是为那些效忠对象在国外的人而奋斗。林清祥反驳说,如果执政的华巫联盟信奉议会民主制度,就必须接受反对党有权通过选举来更换政府。他的好斗使东姑、敦拉扎克和伊斯迈益发相信,全民投票既已结束,新加坡的安全将由吉隆坡负责,因此必须迅速把局面控制下来。但与此同时,这个课题却徒增分歧,令人沮丧。
第28章 东姑要把我甩掉
从莫斯科回来后我去见东姑……对我这个有独立看法,随时准备争论,必要时会独自行动的人,他感到不舒服……他和敦拉扎克正在策划马来西亚成立后的局面,包括让谁来主管新加坡,按照他们的命令办事。我感觉东姑不再把我看成驯顺的看管人。他要的是陈修信、林有福那样的人,听话、忠心耿耿。
9月8日内部安全委员会在新加坡开会,当时我已经动身到lún敦参加共和联邦会议。这个委员会考虑了由联邦和新加坡两地警察总监联合提出的一份报告。报告由新加坡政治部提呈,建议合并前分阶段采取行动对付共产党人和亲共分子。取代伊斯迈的马来西亚代表敦拉扎克要求立刻采取行动。
代表我出席会议的杜进才反对仓促行事。代表英国的薛尔克支持杜进才的立场。他说,虽然有威胁,却不是非用暴力镇压不可。敦拉扎克不满意,过后前往lún敦向桑迪斯提出这个课题。桑迪斯回答说,他要推迟行动,直到建立马来西亚的立法在下议院辩论过后,也就是说,不会在第二年的2月之前。他相信采取逮捕行动无疑会引起不少人的批评,必须先考虑英国国内的反应。
敦拉扎克向东姑汇报之后,马来亚方面要求10月再召开内部安全委员会会议,会上对有关逮捕的问题再度延期做出决定。但人民行动党关注的主要是如何巩固自身的地位,以及确保新加坡不受吉隆坡马来领袖的支配和压制。我向薛尔克强调,把逮捕行动推迟到合并之后最理想。我也向穆尔强调,在联邦国会的15个新加坡议席举行选举之前,不能采取任何行动。我要让社阵自由竞争。若是先把他们抓走了,再也没有明显的共产威胁,联盟可能会赢得好些议席。后来桑迪斯的国务大臣兰斯多恩勋爵说我"坦率得叫人吃惊",竟然告诉他让反对党内保存少数亲共分子对我有利。可我有我的理由。
从莫斯科回来后我去见东姑,接连几天跟他在一起,对我这个有独立看法,随时准备争论,必要时会独自行动的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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