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当她的双手放在他的脚上,一股热气便在丹田游走,欲望,压制了一切,合身,便随她倒在了木桶里面。
氤氲的水气里,男女的纠缠就像两条厮杀的蛇。
小狼王仰头靠着木桶,惬意地伸展双臂,内心,却一阵阵烦躁不安。
眼前,不期然地浮现一张笑脸。
并非宜喜宜嗔,柔顺乖巧,而是趾高气扬,冷淡嚣张。
偏偏又艳若桃李,如高山云端。
可望而不可求的小鱼凫王。
那个傲慢得要死的女人。
他忽然伸出手,重重地一掌下去,水花飞溅,旁边的姬真被淋了满头满脸,若非在水中,当即就跪下去了:“大王……大王……可是怪妾身伺候不周?”
他死死闭着眼睛,丹田之下,一股气流飞速流失——那是内伤所致,百里行暮的惩罚,委蛇的重重一击,将他伤在了一个男人的最关键处。
尽管已经用了无数的伤药也无济于事。
“小狼王,你胆敢再靠近她半步,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不周山之战后,百里行暮便再也不杀人。
他发誓,决不再亲手杀掉任何一个人。
纵然此人罪大恶极。
小狼王,便是因此逃过一劫。
否则,以他对凫风初蕾的所作所为,百里行暮早让他死了一万次了。
可是,死罪虽免,活罪难逃。
百里行暮本意只是警告警告他,出手有分寸,可是,委蛇那一击,便直奔要害了。
委蛇很清楚,白狼国男子最看重的便是生儿育女,传宗接代,彼时,凫风初蕾命垂一线,它对小狼王实在是恨透了,因此,下手便没有留余地,本是要杀掉小狼王,结果一下扫中了小狼王的命门。
尽管小狼王遍访名医,可是,所有医生都告诉他,这伤只能养,没法治,没有个三五年,是好不了的。
可小狼王仓促之下,把这一切全归罪到了百里行暮身上,也因此,对百里行暮恨之入骨。
比对涂山侯人更加憎恨。
也不知道是憎恨那上古大神饶恕了自己的性命,还是憎恨他那至高无上的本领。
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一辈子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达到了。
更可恨的是,凫风初蕾居然毫不掩饰对他的恋慕。
没错,凫风初蕾就是看上他了。
哪怕她一直高高在上,一个男人都看不上,他也还好受一些。
可为什么她会看上他呢?
就算他百里行暮是共工大神也不行啊!
更可怕的是,要是凫风初蕾没死,那剧毒媚药何解?
他疑心,百里行暮用的方法,正是自己所渴望采用的方法……
虽然他已经多次想象这个场景,可一念至此,依旧怒火中烧,又是一掌重重击打在水面之上。
姬真的一头一脸,再次湿淋淋的。
低头时,看到倒影里雪白身子下的伤痕——从柔软腰肢到腹部,本是冰肌玉肤,可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她向来引以为傲的完美曲线,就此破功。
这一击,自然也是委蛇所为。
而且,这疤痕此生再也无法去掉。
她以为小狼王是目睹这丑陋疤痕对自己有了厌弃之心,声音里已经满是哭腔:“大王……大王……妾身不知如何是好……”
本是梨花带雨,小狼王却觉得粪土一般。
不是腰腹上的伤痕,而是她那张脸。
自从那场未遂的媚药之后,他看姬真,更觉得粪土一般。
到手的,总是食之无味。
得不到的,总是辗转反侧。
尤其,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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