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中,有两个跟她一母所生,乃手足同胞。
涂山奉朝还是摇头:“大费心狠手辣,目前自顾不暇,岂会为了这几个小舅子而妥协?我看,不如将他们的头颅砍下,直接送去阳城,没准大费一看之下,心寒胆裂,哈哈哈……”
因为这一场巨大的胜利,涂山奉朝心情一直很好。
其他人也一样。
就连牟羽也道:“大费一代枭雄,岂会为了冰姬而顾念她的兄弟们?别说有扈氏的儿子,恐怕就是他自己的儿子,他现在也顾不上了!再说,有扈氏令我们吃了许多苦头,杀了他这几个儿子,他纵潜逃在外,也无法东山再起了。”
“正是。有扈氏一听他儿子们的死讯,绝对一蹶不振。而且,杀了有扈氏的儿子,对天下诸侯也是一个极大的震骇,让他们都知道,启王子并非是他们想象中的脓包,而是有绝对的势力,如此,天下诸侯,谁也不敢再轻慢我们了!”
牟羽点点头:“人们对暴力的恐惧,远远超越对仁慈的渴望。尤其是这乱世,谁的力道大,诸侯们就倾向谁。我也认为,这一次,正好是启王子大开杀戒,向天下立威的时候!”
要立威,杀有扈氏满门,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这一次,淑均没有再反对,他只是看向启王子。
所有目光都看向启王子。
涂山侯人却缓缓从有扈氏那五个岁数不等的儿子身上移开。他们之中,年龄最大者,已近四十岁,最小者,却不过七八岁。
此时,无论年龄大小,都一脸惊惧,显然是自知必死无疑。
他上前一步,看着有扈氏最小的儿子:“你想死还是想活?”
小儿子颤声道:“想活……我想活……求求启王子饶了我们吧……饶命吧……”
他这一哭,另外一个十来岁的也哭起来。
只有成年的三个儿子垂着头,一言不发,但也面如土色。
涂山侯人笑起来,和颜悦色:“放心吧,我不会杀你们的。”
两个小孩一起抬头,死死盯着他:“真的?启王子,你真不会杀我们?”
就连那三个老大也抬起头,死死盯着涂山侯人。
涂山侯人点点头:“我不会杀你们!可是,你们必须做一件事情。”
有扈氏的大儿子绉壁立即道:“什么事?”
“你们写一封信,告诉你们的父亲,叫他按照我的命令行事,我不但放了你们几个,也确保你们全家的安康,纵日后攻下阳城,也不再清算整个有扈氏的旧账……”
绉壁看看弟弟们,又看看启王子。
两个小孩压根不知道这封信意味着什么,大哭起来:“大哥,写吧,你快写吧,写了启王子才会放我们,求求你了,快写吧……”
绉壁,却一言不发。
这封信可不是好写的,是要有扈氏立即回来投诚。
当然,他投诚之后,第一件事情,是要正式公开宣告大费的罪名——
启王子将在下个月举行一场盛大的辩论会,召集大夏各大方国,历数大费的罪名。
有扈氏是大费的第一心腹重臣,而且,他的女儿又是王后。
他这个国丈若是在辩论会上公开大费的罪行,对大费来说,自然是致命一击。
一夜之间,安邑就变得热闹起来。
安邑,原大夏第一近臣有男氏的领地,后被有扈氏占据。
启王子夜袭有扈氏之后,安邑方圆几百里的土地便全部落在了启王子之手。
距离王都阳城,已经只有几百里。
可是,启王子停止了一切前进的打算。
于是,天下格局变成了大费缩守阳城,启王子居中,外界几百里外则是奉命营救大费王的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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