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刚才捉星宿、大破火浣窟成功的喜悦中,缠着她师父一个劲问七问八:“师父呀,此番捉星宿,若不是你在这,这局我铁定破不了,不过我们虽然捉走了星宿,破了这星宿局,那乙天空和他的下属尚下落不明,八成是匿走了,怎办?就这样任由他们去了?”
云梦君叹息一口气:“小鱼儿,此事不要操之过急,一来乙天空摆局此果子岛目标本不在我们,乃是怼的齐墨,这属于墨门内斗。”
“那师父我们是掺和了人家的家事了吗?”
“事实虽如此,问题就在于乙天空用了星宿局,那我们就不能袖手旁观了。”
“我们把他这局破了。”鱼火客自言自语般点了点头。
云梦君道:“是的,星宿局我们是破了,可至于他的下落,我们不必在这刻赶尽杀绝,穷寇莫追啊!只能说他尚且气数未尽吧。”
“好吧,对那人我烦得很,也懒得与他继续斡旋,只要他下回不要叫我碰上就好。”
云梦君哈哈笑:“星宿局岂非那么容易布置,此火浣窟差不离是他一辈子心血了,估摸他难有第二回了。”
鱼火客道:“最好是这般,不过没了火浣窟这个老巢,我看他还拿什么跟墨门巨子斗,其下场必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那已经不是我们要关心的事了。”云梦君颇有些感慨地道。
鱼火客一晃脑袋忽的又想起来什么:“师父啊,此番破这星宿局,我还有三处不解呢,你快快给我解惑。”她撒娇似的道。
“你问。”
“师父,为何那浮箭当初出现在象笏山庄?”
“哎,这是我之疏忽,当初是我暂放在那的,失误,没曾想被乙天空寻了去。这小子,当真恶徒也,凭得坏了些……”
她当即抛出第二个疑问:“师父,这下你该告诉我,这星宿是何来历了,居然是一把芭蕉扇,还是能扇出各种飓风,甚至能扇出七彩斑斓的光,我猜,它一定来头不小。”
鱼火客此问题,亦是其他众人好奇所在。
顿时,走在后头的小孩儿们,掸儿啊、荆吒啊,还有阿雷啊,连同月小婵、肥六和春娘亦快步迎上前,环绕在云梦君后头,都听他讲出这个绝顶秘辛。
不过众人都不多言,只是默默等着听,因他们对星宿的了解完全没有基础,这会儿都是一种听故事的心情。当然,倒不是这些人都和孩子们一样贪玩,乃是,此间星宿闹出来这许多事,他们切身参与了,事关己身,此情此境下,了解星宿真面目,等于拨开一直以来心头的迷雾。
云梦君笑一声,摇摇头道:“哈哈哈,这小东西,确实和当初拜蛟藤石妖有关,你还记得那拜蛟藤里的磨片星宿吧。”
“那当然,我亲手捉的。不过,那石妖嚣福告诉了我它之来历……我总觉得石妖还隐藏了什么没说。”
云梦君道:“不是石妖嚣福隐藏了什么没说,而是,它自己也懵懂不知。你回忆下,那磨片星宿是什么?”
鱼火客想也不想就道:“那磨片的外层胎衣啊!当时太子说那乃是嚣福之兄弟的胎衣,而奇怪的是,此间星宿却有嚣福的气息在上面……”
“所以……”
鱼火客瞬间想道:“师父你是说,那种胎衣嚣福也有,就是化作了这芭蕉扇星宿?可为什么这个星宿不是磨片而是芭蕉扇的样子?”
“难道你不记得了,那嚣福和它兄弟本体就不一样啊!”
鱼火客思索着,回忆着,点点头:“我懂了,嚣福乃是当初一个圆球状的本体,则,它身体剥落下来的胎衣,也应当圆润或精密一些罢……”
“其实就是薄一些而已。”云梦君道。
鱼火客点头道,“既然如此,想来是这样的,厚的形成磨片外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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