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哉,恩师为何不出手,不然岂能叫这小畜逃来这?”
田劈疆无奈道:“恩师当时不在啊!”
钟无艳意味深长地“哦”一声,点点头,不语了。
上官仙仙道:“太子,仙仙有个疑问,有没有可能,太子你察觉的这白雪的异常,就与白雪染病有关呢,太子能否告知,是如何发现的这白雪异常?它之异常表现在何处?”
田劈疆沉吟一瞬,接着,将他在夕暖楼探望迎春、迎春染病,去迎春房中勘察时发现金色小球等一系列事,简略讲了。
上官仙仙听得连连点头。
而一旁的钟无艳,一面听着,脸上神情却越来越低沉!因她之关注点和上官仙仙不同。
上官仙仙关注的是白雪的异常,而钟无艳,在听田劈疆叙说夕暖楼一行的始末时,敏感地察觉到——他是因为去探望迎春,才引出后续一系列事。
这让她意识到,太子田劈疆对那迎春姑娘,属实不寻常!
暗道,这太子对那迎春姑娘倒真不避讳!这三更半夜了,还趁她师父邹衍不在,专门去夕暖楼窜门!且,还是在齐王一走就闹出这种暧昧事。她不禁悲哀地想,今夜,可是她和田劈疆定下婚约之日啊!而适才她见田劈疆说起夕暖楼一行,俨然毫无顾忌,她一时间不懂了,不晓得他是真的神经大条,还是完全没将她放在眼里?
一时间,她心中五味杂陈!
然,田劈疆浑然不觉钟无艳脸色的变化,犹沉浸在对白雪小畜之异常的推理和判断中。
他抬眸看一眼上官仙仙:“仙仙姑娘,你刚才说,你们的白雪是近期才染病的?”
仙仙点头:“是的,太子。”
田劈疆“嗯”一声,点头:“这就巧了,那迎春姑娘也是昨夜才染病,而且,现时本宫可确定,她染病与附着在白雪头顶的那金色小球大有干系!”
上官仙仙问:“太子,则你是否看出那金色小球到底是什么?”
田劈疆摇头:“这正是那金色小球诡异之处,本宫枉为捉妖人,但完全感知不了那金色小球属性,好似那物并非妖怪之流。然,叫本宫费解的是,它却又是极妖异的,它能大能小,可变化,俨然不是寻常物。”
言着,他眸子一偏,看去钟无艳:“无艳,你有何见解?你是捉星宿者,本宫内心有一种猜测,那金色小球会否跟星宿有关呢?”
钟无艳犹沉浸在田劈疆和迎春暧昧不清的关系纠葛中,正烦恼着,闷闷地答道:“恐怕不会罢,星宿只是死物,没听说哪只星宿会这样逃的。而星宿即便逃跑,也绝不是人眼可看见且能被捉到的,便是师父来了也无法做到。”
她从田劈疆口中得知那金色小球能附着于丹顶鹤身上,乃明显可被肉眼观察到,与星宿特征俨然不符。故她才有此一说。
田劈疆点头:“既如此,我们一并去察看一下此刻之白雪罢,看看那金色小球到底有何蹊跷!”
这点,上官仙仙和钟无艳均表示赞同。
于是上官仙仙唤属下将被捕捉到的白雪带了上来。
船舱内,一个镂空的木笼子里,白雪被关押其中。
田劈疆等人从座位上站起,围拢它,靠近过去。
上官仙仙叫人将白雪的脑袋从木笼子里拉出,固定在两块木板缝隙间,这一来,众人可详细打量它红红的“丹顶”了。
可,便是如此近距离,清晰地察看白雪的丹顶了,哪里能找到金色小球。那里什么也没。
田劈疆挫败地道:“看样子,那金色小球在这丹顶鹤驮着它飞行在夜空时,又不知逃哪去了。”
上官仙仙道:“太子啊,我瞧着这白雪好似更严重了哩。”
“为何这样说?”田劈疆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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