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以为你不会说话了呢？”方乔司一打方向盘，停在郊外一个靠近道边的草地上。

    “你是不是想问我韩音音受伤的事情？”沈晓蕾还坐在车后座，她看方乔司的时候，只能看向车前的后视镜。

    方乔司却没有看她，直接拿出一只香烟，点燃后淡淡的吸了一口，然后在似笑非笑的回答道：“难道我不该问吗？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的后果会是什么？”

    沈晓蕾摇摇头：“你也认定是我做的吗啊？你觉得我会推韩音音下楼吗？那样只会脏了我的手而已。”

    其实在方乔司的私心里，是不是沈晓蕾的做的都不是最重要的，他只是希望，沈晓蕾以后无论再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都能先试着考虑一下结果。当他听见有身体滚下楼梯的惊呼时，那种惊痛和无措，方乔司真的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我没说是你做的，我只是就是论事，你当时的态度，会让公司里人怎么想。”方乔司原本只是心疼，结果越说越气，今天那种情形，如果不是自己在场，恐怕当时韩音音就会倒打一耙，而不明所以的员工们更加会对沈晓蕾抱有敌意和偏见，这样的话，今后，她还怎么在方氏集团立足？

    “再怎么说，韩音音也是韩氏集团派来的代表，你觉得你今天的做法合适吗？”方乔司按下车窗，温热的空气卷进车里，像一道热浪，让人喘不过气。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卑躬屈膝的去向韩音音赔礼道歉吗？还是应该曲意逢迎的讨好她？对不起，方总，这些我做不到。我能跟着你去医院，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我倒是想问问韩音音，演戏这么足，怎么就没把腿摔断了。”

    方乔司知道沈晓蕾说的都是气话，但是这些话在她的嘴里说出来，方乔司还是有些介意。

    他可以狠辣，可以不折手段，可以无所不用其极，但是，他希望，沈晓蕾无论是眼睛还是心，都如最初那样的纯粹清澈。

    方乔司索性打开车门下车，把烟蒂扔在地上，然后才打开车后门对沈晓蕾说道：“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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