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甜红着眼眶,咬咬唇,再多打了两次,号码没错,可提示还是空号。孙甜突然渐渐明白了什么
想到林静香出门前和她说的话,说以后这个家就靠她撑着了。难道,难道林静香这是在和孙家划清界限,彻底要消失了吗?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林静香虽然只是小妈,和孙耀生在一起也不久,但总应该有感情啊!
孙甜好像被打击到了,捏着已经缴空医疗费的卡,沮丧地站在缴费窗口旁,僵成了一个玩偶。
远方,挺拔而看起来玩世不恭的男人异样深沉地站在大厅门口。
a看着孙甜这个样子,一直与她保持距离,不参与孙家的事情,不打扰她,但也没抛下她。
这一刻,a的目光深邃得不像话,始终凝落在孙甜身上。
慕安然站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捂着胸口。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身体很不对劲,有一种恶心的感觉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安然。”霍彦朗在洗手间外沉声,语气有些担心。
“你在里面做什么。”
“我没事。”
慕安然匆匆说完,那种恶心的感觉又再次猛烈袭来,只好赶紧又重新捂住了嘴。
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她不敢确定,但也不敢掉以轻心。
慕安然缓了缓,打开了水龙头后捧了一掬清水,狠狠地拍打自己的小脸。
完了
算了一下,她的例假也确实推迟了一周了,不会真的那什么了吧?
慕安然在里面平复心情,好一会才重新走出去,一踏出女洗手间就对上霍彦朗深邃的眼。
“刚刚怎么了?进去那么久。”
“没什么。”慕安然扬唇微笑。
今天两个人约好了单独出来吃饭,没有带今颐这个小拖油瓶。原本还以为会是一个很美妙的夜晚,结果霍彦朗刚带她来到这家海景餐厅的时候,她还没来得及点单,突然就闻到了隔壁桌的牛排,顿时一阵反胃。再然后她就急忙冲进了洗手间,一待就是十几分钟。
紧接着,便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霍彦朗盯着慕安然:“你这是什么笑容?”
慕安然有些心虚,捂了捂自己的脸:“嗯?很正常的笑容啊。”
“刚才不舒服?”
“嗯。”
霍彦朗伸出手,摸了摸慕安然的额头,英挺的眉宇微微一皱,确认温度正常以后,眼中那抹担心才消逝。
“点单吧。”霍彦朗说。
慕安然这才吐了吐舌头,俏皮地低头看菜单。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嗯?”慕安然抬头,愣愣地看着他。
刚才她突然一阵反胃,现在心里头还是那个胡乱猜测的念头,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不知道霍彦朗的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之后,慕安然才犹豫道:“彦朗,难道是结婚纪念日么?”
霍彦朗轻勾嘴角,并没有回答。
慕安然:“天”
她真的好笨!怎么会连这么重要的一天都忘记了!
“这个海景餐厅,是我四年前想要带你来的地方,晚了四年。”霍彦朗沉声,“你还记得当初我们领证那天是怎么度过的吗?”
“嗯,我还记得。”
“对不起,彦朗,我”
那一天两个人相约去民政局领证,可她却在洗手间出了意外,之后她便被囚禁起来。再后来,两个人隔了好久才见面。从那以后便出了许多事情,慕家家变,她绝望坠江,离开国内。
慕安然心里一疼,“现在想想,时间过去得好快,原来在不知不觉中都过去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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