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地一下神情认真起来。
“你又要到哪里去找东西吃,上次你骗我说街上的刘大妈给的鸡腿,结果是你在聚仙楼拿人家吃剩下的,还被那里的伙计一顿暴打,你忘了。”一向平静的徐子陵也没法平静下去了,一脸愤怒地望着刚要走的寇仲,再也不能忍受心中的感动,指着他就是一顿训。
“陵少,别这样,我们只是暂时过得辛苦点。那算命先生都说了,我将来是要当将军的。一世人两兄弟,咋们只要熬过这一关,一定能吃香的喝辣的。你那么瘦,脸那么白,怎么能扛得住打呢?还是我去吧!你再回学堂去听课,回来教我。”
“仲少……”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徐子陵看着寇仲远去的背影,两行热泪就流了下来,滴在地上。愣了一会,徐子陵扬起手,用破旧不堪的衣袖擦了擦眼睛,默默地朝着后方的学堂走去。
白老夫子的学堂。
“怎么又是你?快走快走,再偷听叫人赶你走。”
夫子有些不耐烦地对徐子陵招手,实在忍不了偷学这种不守君子之道的行为。但自己又要恪守君子之道,还不能打骂,要循循善诱,让对方明理知耻,改邪归正。实在是难呀!想到这,暗自叹了口气。
“夫子,学生有一言要讲。”
却是叶慕看到夫子在门外久久没回来,猜到可能又是有人来偷听被发现了。好奇之下,出门察看。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在寒风中脸色发青,不知是冻的还是饿的,身上破破烂烂,虽然已经尽力弄得整洁,还是显得邋遢,头发绑在后面,一双眼睛看起来很有神采,此时却是一种认错的样子,恭敬地低着头。当下想起了自己前世今生的孤苦,生起一种同病相怜之感,希望可以帮一帮。叶慕观察夫子虽有些迂腐,却也不是刻薄之人,可以试试说说情,替这少年争取一番。
“功课完成了?不好好做功课出来做什么?”
看到自己的学生私自跑出来,夫子脸色不悦,想把叶慕训一训。
“夫子教诲,学生谨记。”
叶慕心道要遭,马上收拾神情,恭敬地朝老人行礼,希望可以让夫子宽心转移注意力。。
细细打量了旁边的少年,一副很是出尘的气质出现在这个似乎很是窘迫的少年身上,心中大觉苦了这么俊美的少年。片刻,对着白老夫子恭敬地正了正色道:
“夫子,孔圣人曾说过:‘有教无类’,凡好学之人都应当有学习的权利。夫子讲课多一个人听也是一样的讲,并不碍事,多一个人明晓孔孟大道,对这个天下而言也算是功德。何不让他做个旁听生?”
“这……孔子收弟子都讲求拜师礼,这不和礼数,又能算怎么回事?如要听课,就去取了束脩来,老夫带你入门。否则休要再来。”说完冷哼一声,看着叶慕,等叶慕的说辞。
老夫子读书能把书读死,到用书中道理的时候竟有种捉襟见肘的感觉。对于叶慕的话,虽然觉得有些牵强附会,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说辞,只好以礼节来反驳。希望可以堵住自己这学生的嘴,不要自己词穷了才好。
此时已经是过了午时,老夫子平时这个时候是要午休的,便告诫叶慕几句后转身离去。
“我叫徐子陵,多谢你为我说情。”
徐子陵年纪不大,性情却是淡泊,仿佛刚才的尴尬一点也没放在心上,转身对着叶慕道谢。
正在那站着送走老夫子的叶慕回头看向眼前的少年,在少年道出自己的身份姓名的时候,饶是两世为人,也被震惊在当场,很久没能合上那惊讶的嘴巴。
“喂,你怎么了?我叫徐子陵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吗?”
徐子陵从台阶旁望向眼前的少年学生,看到对方张大了嘴巴,迟迟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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