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汤。”
斐东很不想去,他一点也不喜欢苏蓉这种把他当成了自家女婿的态度,但是回头一想又觉得那边已经撤底地得罪了尚爵,这边再不向着陆言帛靠拢,那岂不是成了孤家寡人。
只不过,这饭可没有想像的吃得那么简单。
饭桌上,苏蓉有意把陆言妙安排在他身边,陆言妙又故意地往他碗里夹菜。
而坐在另一头的陆言帛,脸上却带着几分似笑非笑。
饭后两个男人上楼去书房里说话,陆言帛对斐东很是满,在边城事件上,他没想到斐东会这么快就退缩。
两人坐下后没一会儿陆言妙送茶水上来,变得一副小女人似的,很乖巧地放下杯子后就出去了。
看着她关上门,陆言帛才笑笑:“恭喜你啊,妹夫。”
这句话把斐东噎得够呛,但他不想和陆言帛在嘴头上较劲儿,他只是扯了下嘴角,算是笑过了:“陆党长,边城的事情我需要跟你解释一下。”
“哎,在家里,不用叫我党长,你就和平时一样叫我言帛就行了,这样大家显得更亲近一些。”陆言帛笑笑,很大度的样子。
“呃,也好。”斐东说。
“边城的事情,我知道你也有自己的难处,尚爵他在那边玩假慈悲,说什么为了百姓,我就不信了,难道这么大的工程他会赚不到一分钱?”
“这才是他们生意人的聪明之处,此次边城事件,赚钱是次要的,他想要的是更大的。”斐东道:“你知道他想要什么吗?”
“知道。他想要楚洲。”
“没错,楚洲要是在尚爵的手里发展起来,那可是一个全新的商业帝国,将来,恐怕这世上很少有人能竞争过尚爵了。”
陆言帛的眼里掠过一抹阴霾:“所以我们不能让他得逞。”
“可就目前来说,我们谁也没有办法不是,那个阮毅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斐东的担心不无道理,原来的楚洲长找不到,上峰自然就不会再提楚洲的事情。
谁想他的话说完后,陆言帛这才淡淡地:“这个你放心,我会找到阮毅。”
“你能找到他?”这到让斐东挺吃惊的。
他看着陆言帛深沉的脸色,突然反应过来了:“言帛,是你把他给藏起来的?”
他说对了,当初陆言帛并没有想过这块地会和尚爵有什么关系,他只是想到这楚洲怎么也不能落到父亲陆长青的手上,因为这地他想自己得到,而且他要用楚洲让云泥明白,他的能力并不比爸爸的少。
谁想到后来弄巧成拙,陆言帛在父亲去世后才发现,这个地界儿上能和尚爵争楚洲的人只有父亲陆长青,而自己,却是那个将绝好的机会给断送了的人,是他害父亲没有机会争到,陆家也许再也不会得到楚洲了。
于是越到后来,他越不敢让阮毅露面。
现在事以至此,陆言帛不想再提起来了,他摆摆手:“我们不提那个,叫你上来谈谈就是有件事情要告诉你,尚爵去北欧了,好像是那边出了什么事情要去处理,于他一定得跑一趟的严重度,我估计没个十天半月回不来,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我们一定要抓住,我把阮毅放出,其他人脉你去走,我们得在最短的时间里拿下楚洲。“
在陆言帛说这句话的时候,斐东看到门下脚处有道浅浅的阴影,有人在偷听他们聊天。
斐东也没揭穿,他知道门外站着的人是谁,陆言妙没有这么细的心思,安婶不敢,所以这个家里只有一个人,苏蓉。
斐东也早就知道苏蓉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她真的是那种娴慧到从外面找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回来取悦老公的女人吗?很显然不是,也许苏蓉是有娴慧的一面,但是她不傻。
所以这云泥进了陆家,必定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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