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忙碌,但是真正看到他们一家人的时候,我才知道唯一这些年过的多么辛苦。
唯一的父亲和母亲咋一看老实巴交的,但不到两秒钟,他们齐齐朝着我冲过来,脸色变得凌厉愤怒尖酸刻薄。
杜母抓着我的头发,泼妇骂街般,“都怪你们这些大城市的人,我女儿要是不遇到你们,她会死吗?她不应该出来读书的,我们在家里都给她找了一门亲事了,能帮衬弟弟妹妹,我们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居然……我愕然,我没想到他们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惊呆了。
我看着杜父和杜母在我面前张牙舞爪,我难以置信,这样的家庭,会生出唯一这样坚强善良的女人。
我不想反抗,他们想骂,就尽管骂吧,因为这是我必须承受的,但我为唯一感到不值,他们也不想想,这些年唯一寄了多少钱回去,难道他们没有数过吗?
一句话就轻易否定了唯一这些年的付出,他们到底有没有把她这个女儿放在眼里?
一个约莫十岁的孩子哭了起来,杜母很快换了脸色,温柔可人的跑过去,安慰着:“是不是饿了?等一下妈带你去吃很多东西,这里好吃好玩的东西多着呢,我们玩够了再回家。”
看到这一幕,我揪心。
我把他们安顿在之前我跟唯一住的地方,我接下来三天也做好了安排,之前沟通的时候,说是祭拜玩唯一,简单的玩两天就会回去。
我也想他们早点走人。
但事与愿违。
我跟予谦派车在房子外面等了他们很久,也没有一个人走出来的意思。
厉予谦给他们打电话。
那头传来了杜父骂骂咧咧的声音:“催什么催?催命吗?你们等等,等我们睡醒再说。”
他们知不知道今天要去祭拜唯一?
从昨天接到他们到现在,他们已经给了我很不好的印象了。
我们等了两个小时,厉予谦心疼我,一直想派人进去直接揪出来,但想到他们是唯一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便不忍心了。
反正只有三天,只要忍忍就过去了。
杜母身上穿着唯一的衣服,化了妆,跟猴屁股一样,辣眼睛啊。
本来这些东西都没问题,我无语。
在路上,杜家的小儿子又各种问题,一下子要玩具,一下子要蛋糕,一下子要玩,这些要求,他们作为父母的都一一满足了。
至于唯一的两个妹妹,怯生生的站着,也不敢说话,可想而知,她们跟唯一的遭遇一样,在这个家,根本没有人.权可言。
本来去墓地只要一个小时的路,生生被他们折腾到了三个小时,三个小时啊,从大清早拖到了下午。
我很不爽,也不能表现出来,我习惯性的掐着厉予谦的手臂,发泄过后,我对他们好声好气的说:“唯一在这里。”
这里是唯一的衣冠家,因为裴红瑜手段极其残忍,至今我们还没能找到唯一的尸体。
杜母一听到我的话,立刻就怒气上脸了,“你什么意思?这里面没有唯一,你让我们拜什么?我们不拜,说到底,你们这些所谓的朋友有良心吗?我女儿死了这么久,你们连尸体都没找到。”
这个决定是我们跟蔺启明一起做的。
人已经死了,而且据林浩楠的说法……我已经不想回忆了,给唯一葬在这里,也算是给我们留下一个念想。
我没有从唯一家人脸上看到任何悲伤,有的只是索取和贪婪。
他们开门见山的问过我,唯一有没有留下钱。
这个问题,我无力回答。
从墓园出来之后,我跟厉予谦派人送他们回去,顺便让人招待他们,接下来两天,我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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