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女秘书说：“这就是CAA最好的诚意？人家为什么能请到艾伦那样的摄影师，而你却只能请到兰克！如果CAA的诚意只有这样，我一定要换经纪人，你将我的话记得传递到上面去！”

    “另外，”他冷冷地扫了女秘书一眼，“像我这样重要的客户，我的通告怎么会不是经纪人亲自来跟，而是你这种初出茅庐完全没有灵性的女人，真是要命。”

    女秘书害怕得脸色数变，林肯轻蔑的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片刻，她服软道：“对不起，我立刻将事情上报。可是现在换老师的话……”

    “蠢货！现在是能提出换老师的时候吗？”林肯的眼底带着满满的鄙夷，“现在提出换老师岂不是自掘坟墓吗？而且兰克先生再怎么说也是金球奖得主，我能这么得罪他吗？！”

    女秘书：“……”你现在知道他是金球奖得主了，你刚刚那语气把对方嫌弃得什么一样。

    但她不敢说，只咬牙温顺道：“那您的的意思？”

    “普拉达和迪奥的对赌，要求的是绝对公平！你去把对方其余几位老师整理出来，嗯……还有我这边几位老师也列出来。如果我们这边的综合评价高那就算了，但是……”林肯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如果我们这边的综合评价低，你记得去申诉不公平，提出一些占便宜的要求，比如最后得分制改变，大众评选分上面他们只能拿到90%，而我们的拿100%懂了吗？”

    女秘书愣了一下，会不会太无耻了？

    察觉到对方阴霾的眼神，她连忙低下头，说道：“是！”

    “很好。”林肯朝她挥了挥手，“你出去吧，顺便帮我把三位老师请进来。他们老那么讨论风格也不是个事。时间不多了。”

    女秘书转身出去关上门，脸立刻黑了，低骂道：“居然还看不起我看不上CAA！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玩意，不过就是设计界的一个新秀！还不一定能走出新秀墙！真是贱人！”

    ******

    三十分钟的时间很快过去，坐在大厅里的人看似在聊天，其实每一个都心不在焉。

    一个两个时不时悄悄地看手机。

    “要不，我去催一下？”卡特低声道。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

    然后，所有的人瞠目结舌地看着。

    “疯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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