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旧没有推开他。
陆宸郗松开我,他伸手抚摸我的脸,用着生平极其温柔的嗓音道:“陆晚,我们两个就此一刀两断,我放过你,以后再见,只是陌路。”
他说,我们两个就此一刀两断。
他说,我放过你。
他说,以后再见,只是陌路。
说这话的陆宸郗很温柔,抚摸我脸颊的那双手也很温柔,我愣了愣说:“好。”
伸手捂住肩膀离开,我回到别墅以后就哄着孩子睡觉,等他们睡下以后就灌酒,
灌醉自己,不去想那些糟心事。
我偏头看了眼肩膀上的伤口,这是陆宸郗留下的,他的决绝,他的感情全都在里面。
我喝醉躺在沙发里,清晨的时候却被简毓喊醒,我愣了愣的看着他问:“什么事?”
“陆总,阮总他……有消息了。”
我惊喜问:“他在哪儿?”
“冰岛,你的邻居打的电话,但……”
我连忙起身说:“买机票去冰岛。”
“陆总,阮总去世了。”
眼泪夺眶而出,我愣愣的看向他不确定的问:“简毓,你在说什么?我是不是在做梦?对了,我喝醉了,我一定是在做梦。”
“陆总,阮总在昨天晚上回到你们曾经住的那个房子,早上的时候就……”
我伸手推开他夺门而出,似想起什么连忙道:“简毓,快买机票!快买去冰岛的机票!”
简毓道:“陆总,现在没有直搭。”
我瞪着他,发脾气问:“转机不会?”
简毓离开以后我立即给陆淮阳打了电话,他迷糊的接起来问:“婶婶有什么事?”
“淮阳,来郁家接孩子。”
陆淮阳一愣问:“他们昨晚不是刚回去吗?”
“听话,来接孩子。”
我挂断电话立即回卧室看了眼两个孩子,大清早的他们睡的很香甜,我伸手擦了擦一直流着眼泪的双眼转身离开房间。
在我的心里,我不能接受阮澜之的离开,所以一路上都以为是一场梦。
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毕竟我有病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到了冰岛,到了我曾经的房间,我伸手阻拦简毓说:“别跟着我,我自己去见他。”
我要亲眼看着他对我说:“晚儿,我想你。”
我打开门进去,几个月不见的阮澜之憔悴了许久,我跑过去坐在他身旁握住他的手,轻声喊道:“澜之,晚儿在这里。”
他没有搭理我。
眼泪倾盆而下,我握紧他的手伸手抚摸他的脸颊,轻声道:“澜之,晚儿真的在这里。”
他依旧没有搭理我。
我哽咽着声音,低头吻着他的额头,轻言细语道:“澜之,晚儿真真确确的在这里,你睁开眼看一下晚儿好吗?晚儿听说你在这里的时候就想着赶紧过来看看你,看看你最近过的怎么样,胖了还是瘦了,开心还是不开心……澜之,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看看晚儿呢?”
我恐惧的摸着他冰冷的脸颊,恐惧的将他抱入自己的怀里,恐惧的哭的不知所措。
我的阮医生,我的澜之,他拯救着我,庇护着我,却拯救不了自己。
他承受不了精神压力自杀离去,而那抹压力从小日积月累吞噬着他的精神力。
他将自己克制的太完美,但太完美也是一种病,终于,他开始厌世了。
他丢下我就离开了。
我是他的妻子啊,我想一直陪着他,一直陪着他度过他所有的不愉快,但最后……我依旧没有拯救到他,我低估了他的病情。
那天我抱着他哭晕在他的怀里,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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