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是缺条腿的?”说着她忽然推了我一把,我踉跄后退了两步,要不是反应快,骨折的脚就差点站地上了。
对方这么不客气,我脸色也不太好了。
“昨晚很激烈吧?把腿都弄伤了?”她眼底有嘲讽也有嫉恨,但更多的是鄙夷,就好像在看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男人有需求很正常,找女人也没什么,但是你最好看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别以为他对你好点就痴心妄想,实话告诉你,我二哥对他任何一个女人都温柔,你不是例外,要是你胆敢企图攀上傅家,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哦,对了,忘记自我介绍了。”
女人炮语连珠说了一大串,根本不给我接话的机会,好不容易听见她停顿,刚想开口,她就笑了笑说:“我是傅厉琛的未婚妻。”
最后三个字像是巨石砸在心口,我浑身一震,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原本想要呛声的话堵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她上来就羞辱我,我不是软柿子当然要反击,但如果她是傅厉琛的未婚妻,那我就是最没有资格叫板她的人。
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她很漂亮,肤色白皙,还有一双勾人的狐狸眼,是那种看了就会被撩走的类型。
……原来,这就是配得上傅厉琛的女人。
我扯着嘴角,带刺的话变成了卑微的点头:“你放心,我不会痴心妄想的。”
“算你有自知之明。”女人冷哼,从皮夹里拿了一叠美元塞在我手里,“滚吧。”
我落荒而逃,彻底明白了一个事实——我真的不该傅厉琛再继续下去,我是有夫之妇,而他也是有妇之夫。
郊区很偏僻,我杵着拐杖走了很远才能打到车。
坐在出租车上,我心跳砰砰,手里还捏着那叠美元,这些钱就是一张警示牌,警告我不要肖想不属于我的美好。
“小姐,要去哪里?”司机问。
“去仁爱医院。”说完我就快速闭上眼睛,怕晚点会有什么东西掉出来。
二十分钟后,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我把手上的美元全部给了司机,司机错愕,我淡淡道:“不用找了。”
说完不管他在身后怎么喊我,我都没有回头。
秦程风被傅厉琛挑断了右手手筋,因为医治得太晚,已经没有办法接上,这就意味着他的右手这辈子都是残废的。
我进病房的时候,他就靠在床头,直勾勾地看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个眼神里好像有什么在扭曲,可等我仔细看的时候,他又变成哀怨痛苦:“阿歆,阿歆你终于来看我了……”
“昨天手机没电关机了,早上才看到。”我在椅子上坐下,“你的手怎么样?”
秦程风苦笑:“还能怎么样?已经不能动了,我现在就是个残废,呵呵,阿歆,你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很失望?”
“你可以学用左手。”我不动声色,“我早就跟你说过,所谓的史密斯和托马斯根本不是什么松翰的高层,他们就是地痞流氓,这次你长个教训,以后不要再随便交朋友。”
秦程风看着我:“你觉得挑断我手筋的人是史密斯?”
我惊讶:“你难道不是在跟他们喝酒起冲突才会出这种事?”
秦程风直直地盯着我,好像是在审.判我是不是说实话。
最后,他冷冷一笑:“当然不是史密斯,是傅厉琛!”
我心里一慌,没想到秦程风竟然知道是谁动的手,可是以傅厉琛的手段,完全能处理得很干净,为什么还会被人抓到马尾?
故意的?
我还没想出原因,傅厉琛竟然还让人送了补品过来,自称那天晚上是认错人误伤了他,这些是赔礼,从今以后这件事就一笔勾销,最后也不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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