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完全被骂懵了,呆站着一动不动,金子推开他来拉我:“走不走?还是要跟你男人?”
我看傅厉琛,他微拧着眉心看着我们,我收回视线低头说:“走,我跟你走。”
走到电梯门口时,我听见苏云大骂了一句操.你妈。
进了电梯,金子一低头眼泪就掉出来,我一把抱住她:“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
金子哭了很久,我牵着她的手出医院时她还在抽抽搭搭,像个孩子一样抹眼泪,那模样跟在苏云面前完全不一样。
我拿着纸巾帮她擦眼泪,认认真真地问她:“你到底怀没怀?这种事你不能瞒我。”
她用力摇头:“没,真没怀,医生说只是肠胃不好。”
我松了口气,她比我幸运,不用去尝那种苦。
“没怀就别哭了,擦掉眼泪又是一条好汉。”我说着,她扑哧一声,用力擦掉眼泪:“歆歆,我想吃重庆火锅,要特别辣的那种,你带我去吃。”
我一口答应,但事实上最终带她去的是一家清汤店,要了补身体的乌鸡汤给她,她顶着一张花猫脸瞪我:“岳歆你这个王八蛋居然忽悠我。”
我说:“你肠胃不好扫吃辣,这个温和不刺激。”
金子一边骂我一边骂苏云,连带着无辜的傅厉琛也被问候了全家,但最终还是喝完了两大海碗鸡汤。
“心情好点没?”我看着她。
“好、好多了。”金子打了个饱嗝,念念不忘重庆火锅,“要是能辣点就更好了。”
说完她自己笑了起来,我看着也跟着笑,到最后我们两人跟疯了似的不停的笑,引得其他客人都回头看我们这桌,她仰起头骂了一句傻逼,好像已经释怀了。
……
离开汤店,我送金子回家后才回唐门,在靠近唐门那条路上,我看到傅厉琛的车停在一边,心头一动,目光不由自主地寻找起来,果然在江边找到他的背影。
只是一个背影,但我还是一眼认出来了。
想了想,我也把车停在路边,下车走向他,靠近了些他听到脚步声回头,我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问:“爷爷又找你一起吃饭吗?”
我没敢自恋地问是不是来找我。
傅厉琛没回答只冲我招招手,我走过去但不敢走太近,毕竟这里是唐门的地盘,让人看见了不好,他也没勉强,扶着栏杆眺望江面,看着他的侧脸我情不自禁地问:“傅厉琛,你爱过人吗?”
傅厉琛拧着眉看着我。有一瞬间我的心跳如雷,一直说不能想太多,但在他注视我时还是情不自禁地希望得到一个那样的答案。
好久之后,他转开头突出两个字:“爱过。”
不给我幻想的机会,他又补充说:“二十岁的时候。”
心头一动:“二十岁……那时候你不是还在当兵吗?”
他说过的,他十八岁从军,二十五岁哥哥出事才离开部队。
傅厉琛眸色黑沉:“那时候我是部队里的小兵,她是隔壁操场的,比我小三岁,但军衔比我高,在训练场上一直都是最瞩目的风景,那时候有很多男生都喜欢她,不过都被她拒绝,我也是其中之一。”
我听着情不自禁捏紧了手。
傅厉琛说,他跟别的男生不一样,被拒绝后也没放弃,每天变着法出现在她面前,那时候他除了训练外唯一的兴趣就是征服她,而且只过了半年,那朵高岭之花就被他采下来了,他们一起训练,从稚嫩的新兵走到战场,过了一段神雕侠侣一般的日子。
他只是这样说着,但我已经能在脑海里勾勒出画面。
鲜衣怒马少年意气,并肩作战生死相依。
“后、后来呢?”这样只会存在的电视剧里的恋情听得我心潮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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