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脸色,语调缓了下来,把想好的说辞拿出来用,“今天晚上查东西,电脑中了病毒,自动播放了一些片子,挺恶心的。”
傅厉琛一蹙眉:“片子?”
我靠在他胸膛,闷声说:“嗯,你们男人爱看的那种片子,好恶心,我在公司就吐了一回。”
傅厉琛将下颚抵在我的头顶,手掌顺着我的头发,嘴唇轻抿:“回头让阿林在你电脑里安个隔离软件,以后就不会看到这些东西了。”
“你当我公司程序员都是吃白饭的吗?”我轻笑,“这种东西我回头让他们弄就好。”
“嗯。”他边应着,边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他以为我只犯这一次厌恶,所以没有怎么放在心上,还顺嘴调笑几句,让我以后只看他的。事实上我也以为只有这一次。然而,这天之后,傅厉琛每每想和我亲近,我心里都憋着一股不舒服,这种不舒服持续到我例假结束后,他想碰我,我被他抵住的一瞬间,那种抓狂到近乎崩溃的反应,让我们都彻底知道,我那性厌恶症真的又复发了。
“岳总,岳总?”杜衡敲响我面前的桌子。
我怔忡地望着他。
杜衡神色无奈:“岳总,你在想什么?走神得这么厉害,喊了你几句都没有回答。”
“抱歉,你刚才说什么?”
杜衡再重复一遍:“楼下有一位韩先生想见你,要不要让他上来?”
“不要。”我快速说。
杜衡一顿,明白地点头,转身想去转达前台。
“等一下。”我喊住他,“还是,让他上来吧。”
杜衡又看了我一眼。
我疲累地揉揉眉骨——有些事是心结,心结还需心药解。
须臾,韩西洲推门进来,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忍不住诧异:“你怎么成这样了?”
韩西洲摸摸眼角的淤青,怠怠道:“还敢问我?拜你那个十项全能的助理所赐。”
“九月?她打你?”我不信,“无缘无故打你干什么?”
他拉开椅子坐在我对面:“是啊,无缘无故打我干什么?这问你。”
我皱起眉头。
九月不可能无缘无故打人,她只听从傅厉琛的命令……
我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傅厉琛问过我,是不是被韩西洲欺负了,当时我肯定地说了不是,难道他不信?还以为我是被韩西洲欺负了才会性厌恶症复发?所以让九月去教训他?
不对,如果他真认定我是被韩西洲欺负的,不会只是把他打成熊猫眼这么简单。
这个打法,反而像是单纯撒气?
……这倒有可能,
我又看了韩西洲一眼。
说起来还是我连累他的,但现在看着他那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上挂着一个熊猫眼,却莫名想笑。
“我不是让你看笑话的。”韩西洲曲着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面,神情却很认真,“那件事,考虑清楚了吗?”
我收起笑意,看着玻璃桌面上映出我的倒影,声音不觉沉下来:“你真的可以让我看清楚视频里的画面?”
韩西洲晒然:“别忘了,国内第一套智能控制程序是我写出来的。”
暗自深呼吸口气,我郑重地说:“这件事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也不想向你解释这段音频的来源。”
韩西洲同样回以正式的语气:“放心吧,我不是那么多话的人。至于来源……你不说,我也不会问。”顿了顿,他又补充:“我只是单纯想帮你而已。”
我莞尔:“我已经不是小孩子,早就不相信这世界上有无缘无故的善意,尤其是自己送上门的。”
韩西洲闻言,露出一脸苦恼:“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我呢?发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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