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到救金子的办法了。”
“你这女人……”他被我气得不轻。
我抱着手,不为所动:“别以为我不知道,金子的事你肯定没怎么上心过,你要是愿意,肯定有办法。”
傅厉琛闭上眼睛,妥协似的呼出口气,笑了下:“怕了你了,之前没出手是以为苏云能有办法,现在看还是我要去帮他收拾烂摊子。”
得到承诺,我立即给他打了两大盆水来擦身体。
脱下他的衣服,那道狰狞的伤痕虽然被包住了,但昨晚帮他缝伤口的样子却还印象深刻,忍不住说:“我说你也是多灾多难,车祸的伤还没好彻底,现在又要躺一段时间床。”
傅厉琛闭着眼睛,放松地享受我的服务:“要多高的位置就要付出多少,这些都是在所难免,这条路我既然选择了,就不会畏惧生死。”
最后一个字听得我眉心一皱:“你们这行的不是都讲吉利讨口彩的吗?成天把死挂在嘴边就不怕真乌鸦嘴了?”
傅厉琛睁开眼看着我,眼神清明,映着我的模样:“没什么吉利不吉利,只有做不做,和遗憾不遗憾。”
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男人从古至今都是最有野心的动物。
我用温热的帕子抚过他的肌理,让他慢慢放松下来。
他靠在床头,半阖着眼,嘴角自然地勾起,我擦到他的背上,看着那片连一颗痣都没有的肌.肤,突发奇想地说:“你为什么没有纹身?黑.社会老大不一般都是左青龙右白虎吗?”
傅厉琛不知天马行空想到了什么地方去,笑得有些狎昵:“好,等我伤好了就去纹,我纹一条青龙,白虎留给你,唔,女生最合适白虎,你说呢歆歆。”
我反应了一秒,耳根一烫,直接把毛巾丢他身上:“再胡说八道就自己擦。”
“开玩笑而已,歆歆是不是白虎女,我比谁都清楚……”
我直接把半盆水淋在他双腿上——反正他腿上没伤。
傅厉琛立即想站起来,动作太猛扯到腰腹的伤口,登时倒吸了两口气:“你谋杀亲夫啊……还不过来帮我把裤子脱了!”
他下身穿着浅灰色睡裤,纯棉的布料十分吸水,紧贴在他皮肤上,勾勒出他笔直健硕的大长腿,只是那感觉应该不会多舒服。
我幸灾乐祸道:“你不是嘴上很能说吗?手上呢?脚上呢?真那么能就自己脱啊。”
傅厉琛眯了眯眼睛,漆黑的眸子含着警告:“你到底过不过来?不过来我不帮你了救陈白金了。”
“……”
天道好轮回。
我慢吞吞地挪过去,闹归闹,这男人本质上挺小气的,别真记仇看不去救金子。
伸手去解他的裤头的绑绳,一不小心拉错方向,绳子被打成了死结,无奈只好蹲下去慢慢解,解了半天没解开,反而感觉到洒落在脖颈上的呼吸有些热得过头,下意识抬眼觑他,竟意外地看到他脸上的绯色。
好端端的脸红什么?
低头才发觉他原来腿间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湿透了的裤子恰好描绘清楚那轮廓
“……”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我蹲在他面前解绑绳的姿势有些令人浮想翩翩,也就难怪他会忽然起反应了……
只是,这反应也来得太随便了吧?
我面不改色地站起来,挤出几分笑容:“你稍等一下。”
我在抽屉里翻找了一下,拿出一把剪刀,手起刀落,剪断了那根怎么都解不开的绑绳,再用力一扯,傅厉琛毫无遮蔽地伫立在那里。
那东西不是第一次见不是第一次碰更不是第一次用,我很淡定,笑眯眯地用剪刀的刀口碰了碰它,语气戏谑:“哎呀,差一点就剪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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