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机会慢慢说。”
白先生吃了药脸色还没好,青紫色的,嘴巴像是被胶水黏住‘我’了半天都没后话。
傅厉琛眯眼:“无话可说?”
他搂着我让到一边:“刚才刘尚的话说错了——就算内子没有因此受伤,但只要是动了我的人,我就不会轻易饶恕。你是长老,我无权处置你,但上面有人能治你。”
话音落,立即就有几个壮汉上前来,左右抓住白先生,白先生大惊:“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放肆!”
壮汉没有理他,直接把他拎起来,‘啪’的一声,白先生手中的拐杖落地,翠玉做的龙头断裂开。
在场那么多人,尤其是另外三位长老,他们看起来很想上来说和,但是傅厉琛一个眼神过去,竟震慑到了他们。
也是,他现在是SAG的首领了。
白先生还在叫嚷,但没多久就只剩下呜咽声,应该是被捂住了嘴巴。
傅厉琛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和我十指相扣,对着众人略一颔首:“耽误大家时间了,我的话就说到这里,先走了。”
和宁时修擦肩而过时,我听见他说:“太子爷,雷厉风行固然是好,但也容易物极必反。”
傅厉琛的回答很简单:“没关系。”
傅厉琛直接带我回了房间,一关上门,整个空间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盯着他看了片刻,几乎是用肯定的语气说出来:“傅厉琛,你利用我的事,去扳倒白先生?”
我注意到傅厉琛轻轻搓着手指,这是他想抽烟的征兆,而他抽烟,就代表他在压制什么。片刻后,他缓缓说:“抱歉。”
“刘尚是你的人?”我不太懂应该怎么称呼,想了想,挑了影视剧里最常用的一个词,“死士?”
傅厉琛却忽然笑了:“歆歆总是这么宽宏大量可怎么好?”我愣了愣,他走上前,和我足尖相碰,“忘记了?环山公路,就是他差点要了我们的命。连这种仇都能忘,你说你不是宽宏大量是什么?”
经他这么一提,我茅塞顿开:“他就是那个被苏柏泽留下的活口?”(详见183章)
只是我还是想不通:“他怎么肯配合你?”
窗外恰好有乌云飘过,遮住了阳光,傅厉琛站在背光处面容阴暗,轻轻慢慢地说:“如果你被关了两个月,天天都有人用各种手段折磨你的精神,消磨你的意志力,那你也会很听话的。”
他的话,像是一阵凉风,从我的耳朵吹到了天灵盖。
我浑身一抖,感觉后脑勺又在隐隐作痛。
乌云飘过,阳光重新照入,傅厉琛的脸色如常,凝着我忽的皱眉:“怎么脸都白了?”
我侧了侧头,避开他的视线,心下似懂非懂:“所以,你是把韩西洲的锅甩在白先生身上?你和苏柏泽之前的计划,就是为了扳倒白先生?”可是会不会太容易了?
傅厉琛看出我所想,摸摸我的头发:“只是这样才当然是不够。白先生是青龙堂的护身符,宁时修就算是为了自己活得久一点,也会想方设法保下白先生”
“那你不就功亏一篑?”直觉告诉我,傅厉琛今天这一出还有隐藏目的。
傅厉琛最终没有给我解答,侧身从我身边经过,进了房间:“不是着急回纽约吗?收拾东西,准备走吧。”
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也跟着进了卧室:“哦。”
我把换洗的衣服叠起来,放入行李箱里,拉上拉链,沉思着还差什么没收拾。
傅厉琛握着手机从客厅走进来:“歆歆,我爸找我,我过去一趟,你收拾好了让九月进来帮你搬东西,先去飞机上等我。”
我头也没抬:“好。”
哪知道他前脚刚走,傅雪梨后脚就上门:“二嫂,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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