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回复道：“顾总，你要求查的许慕岩她今天先去和照片上的那个男人一起在游戏城里打了两个小时的电动，然后两个人去了动物园，吃了一顿饭，就是这样了。”

    程灿昨晚接到电话时，还在心里偷偷吐槽了句，他是助理，可他又不是狗仔，虽然他们公司是娱乐公司，可这种事顾总大可不必要找他吧？不过是顾总亲自下达的命令，他也不好说什么，今天只好把自己打扮的像个狗仔似的去跟踪，对，就是去跟踪。

    等程灿说完这段话后，他忽然感觉周遭的空气都凝固下来了，而顾言修的头上，好像有一朵阴云遮盖着……

    程灿瞬间明白了事情的关键！

    照片上的人是许慕岩啊许慕岩！那个不小心撞了顾总的车却又让他亲自提出负责的女人，是让顾总专门设置了一个职位来照顾猫的女人，也是今天和别的男人一起吃饭一起玩耍的女人。好吧……程灿终于知道了这段时间顾总反常的根源在哪里，也对公司里的这股低气压有了更深的了解……

    不过，了解也木有用啊！顾总，你喜欢一个人就大胆的往前追呗，何必要来折腾我们这些可怜的人啊QAQ……

    程灿微垂着脑袋，他刚抬起头就看见顾言修捏着照片、有些发白的手指，瞬间又低下了头。

    “去继续跟着。”顾言修发下命令。

    “是！”走出门后，感觉到瞬间清新了许多的空气，程灿感觉自己迎来了第二次生命。

    …………

    照片上的女人笑得很开心，特别是在打电动的时候，那个还有些许稚嫩的男人就站在她身后，半拥着她，教她操作手段。

    那种笑容深深刺痛了顾言修的双眼，他感觉额头的青筋在突突的跳动，好一会儿，才恍过神来。

    这就是你这么多年来都不来找我的原因么，小小？还是说，只要有这个男人在你身边，你随时可以忘了那五年，随时可以忘了那个叫做顾言修的人？

    顾言修的眸光暗沉，死死盯在照片上的男人脸上，似要把他的脸划花一般。

    良久，外面的天色逐渐暗沉下来，而办公室里，一盏灯都未曾开。维持着一个姿势不知道有多久的顾言修忽然将手中的照片尽数扔进垃圾桶里，自己拿着外套和车钥匙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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