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己心中却止不住的冷笑,十年的感情,可不就是被一个宋嘉雪给破坏了吗?
“陈侃,你别不知足,这样,你开个价,我给你,但请你马上离开阿清。”宋嘉雪眉头一皱,她可是放下自己的身段,才和陈侃坐在一张桌子上的,而陈侃的话一句句都像刀子在戳她的心,她现在已经花光了所有的耐心,她就是想让陈侃离开沈廖清,越远越好。
“原来阿清在你心中是可以用钱来买卖的!不过……你真的以为这全世界的女人都和你一样?看中阿清,是因为沈家的财产?”陈侃不屑一顾,听到她刚刚的那句话,终于明白宋嘉雪约自己的目的,自己爸爸的遗言什么的,都只是借口而已。
“好了,咖啡喝了,话也谈了,这次的账,我付了,下次见面,我一定让你滚出沈家!”陈侃起身,高傲地像只孔雀,走到前台,拿起刚刚沈廖清给的卡,很是优雅地付了账!
独独留下宋嘉雪一个人坐在那里咬牙切齿,本来是想打发陈侃的,没想到反被侮辱了。
傍晚,陈侃走到以前常去的那家螃蟹店,足足买了十份。
这才提着到了陈爸的墓碑前。
“爸,这是您最爱吃的螃蟹,我有钱了,你以后想吃多少就能吃多少。”陈侃把十份螃蟹挨个摆好,嘴里淡淡地念叨着,就像陈爸就在自己面前一样,与平常无异。
“怎么,不吃啊?”看着一动不动的螃蟹,陈侃喃喃说了这么一句。
“让我也一起吃?”
“好好,就知道你不舍的一个人吃,那我就陪你吃。”说着陈侃拿起一只螃蟹腿,便啃了起来。
就像回到了从前一样,她这顿饭吃的很开心。
“好了爸爸,我真吃饱了,天也不早了,我该回去睡觉了,明天再来看你。”陈侃擦了擦手上的油,拍了拍身上的土,面带微笑,转身离开,却在转身的那一刻,脸颊一热,一滴泪划过,只一滴!
刚走到门口,陈侃从包里掏出钥匙准备开门,整个人就被一个黑影一下给抵到了墙上。
“啊!”
恐惧,自己租的房子本来就是胡同的最深处,一个黑影就这么蹿出来,把自己就这么禁锢在墙上,陈侃吓得眼睛都不敢睁,尖叫了出来。
“再叫我就把你嘴啃肿。”
兀的,声音低沉又有魅力,最重要的是,这个声音让陈侃心中一动,太熟悉,自己连想都不敢想的声音,就这么出现在了自己的耳边,从他身上传来微微的酒意,她只是闻着,就已经沉醉了进去。
睁开眼,果然是那张俊美无比的脸,只不过在这月光下,为何这般迷人?
“你……你怎么在这?”
“怎么,在那个男人面前,就把我忘的一干二净了?”曾怀诣嘴角一笑,语气似嘲讽。
“没有。”陈侃当下便赶忙否认。
“那就是你在想我。”
曾怀诣嘴角一勾,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便吻了下去。
疼,这个吻太强势,索取的太强烈,甚是是占有,是伤害,她的嘴唇传来火辣辣地疼。
可即便这样,陈侃也甘愿,是的她甘愿,她已经这般沉迷他的气息,他的声音,他的怀抱,他的吻……
随后曾怀诣手探过她手里的钥匙,一把把陈侃举到了肩膀上,门开了,他顾不上观察内部的结构,看见一张单人床,便把她放了上去。
“曾怀诣,你喝多了。”陈侃皱眉,赶忙把压在自己身上的曾怀诣推到了一边,嘴里说着,眼神逃避着。
“你先休息,我去给你倒杯水。”尴尬,突然谁都没有动静,陈侃半天想出这么一句话,起身便逃跑似的去烧水。
一杯热水,陈侃来来回回倒了很多次,终于变温了,这才端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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