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是非但茹清知道,而且茹清还纵容着夏茹璟去做了这些事情!亏茹清还是一个教舞蹈的老师,怎么教出来的女儿竟是来害我们自己人!”
袁缦华出口辩解的话几乎句句都在数落茹清和夏茹璟母女两个。
而这话落入夏政和夏玉梁的耳朵里面却是更加的让他们觉得厌烦,还不等夏玉梁打算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夏政那苍老却就着浓重嘲讽意味的声音便先他一步的落了下来——
“你确定,你去找阿清只是为了证实小璟她来参加股东大会阿清她知不知道吗?还是你根本有意还想要得到阿清手上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所以才又到舞蹈学校去找了阿清一趟?”
夏政终于是有些忍耐不住的开口抵穿了袁缦华心里的那些心思。
虽然他的身体每况日下,终日待在这个不见光亮的书房里面,过一天算一天,但是他如今的心和眼睛却是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楚还有明亮,袁缦华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茹清,为的是什么,都已经是心知肚明的事情了。
“小璟和心薇她们两个都是我的孙女,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若不是出了这次资金链断裂和融资失败的事情,整个夏氏到最后也就是她们姐妹两个平分的,你又何必那么贪心,在挑战阿清她们母女两个底线的时候,你也同时在挑战着玉梁他的底线。”
夏政一气呵成的落下这一席话来,幽暗却带有深意的目光落在袁缦华的脸庞上面,隐隐还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在里面。
袁缦华被夏政的这话说的也是全身不自觉的微微僵硬了一下,缓和过来,然后才开口应道,“爸,我为自己的女儿着想有什么错?再说,不管我做了什么事情我也都是在为了夏氏好,如今夏茹璟那丫头明摆着就是要和我们对着干,难道我们也还任由她折腾,眼睁睁的看着夏氏真的毁在她的手里面吗?”
说到这里,袁缦华忽然收回看向夏政的视线,偏过头看向夏玉梁,又继续道,“玉梁,你也别忘了,昨天在股东大会上面,夏茹璟可是清清楚楚的说了她反对我们一切打算质押股权和停止工程的建议,如果她不是百分之百的有把握找到愿意投资或替我们融资的公司,她这不也是明摆着要和我们夏氏同归于尽吗?”
袁缦华煞有道理的开口说着,而这样的话落入夏政和夏玉梁的耳朵里面也蓦地就让他们两人怔了一怔。
且不说袁缦华一开始冲进来之时她说的那一番话真实性有几成,但光是刚刚听见她说的这一番话,却也的确是让人无法辩驳的事实。
昨天的股东大会上面,夏茹璟的确是大放厥词的和他们进行作对,口口声声的用说服华盈集团来拖延决策落定和执行的时间。
而她虽然如今已经是华盈集团的女主人,或许对她来说,说服傅瞬尧投资夏氏也只不过是九牛一毛的事情,但一旦牵涉到了夏氏里面还有袁缦华的百分之二十股份,他相信,她绝不可能让傅瞬尧出钱对夏氏进行投资。
就这么想着,夏政和夏玉梁父子两个似乎也是想到了一块去了。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沉默了下,好一会儿才是夏玉梁先开口打破了这诡谲的气氛,侧过头看向还真在对面的袁缦华开口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想说什么?”
夏玉梁问着也慢慢的失去了耐心,冷淡的声音里面更是蒙上了一层不耐烦。
袁缦华察觉到时机似乎是也差不多了,看着夏政和夏玉梁父子两个都微微僵硬的脸色,心中不禁偷偷的一笑,然后才出声建议道,“我的建议,是这个时候最好将公司的大权都交到一个人的手上,现在我们的股份都只是零零散散的分布着,而夏茹璟那丫头手上已经有了百分之三十,若是再让她拿到老张手上的百分之五,那么她就可以和玉梁他平起平坐了。那么既然这样,我们若是不想被那丫头牵着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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