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阿清,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我做得再多也无法抹去这个污点,可是那晚我真是把她当成了你,才会……”
    “够了!”
    看着夏玉梁这般急切的又不知如何解释的模样,茹清忽然觉得心中那道好不容易要结痂愈合的伤口又猛地撕裂了开来,纵然那伤口不断的在往外渗血,她的脸上却还是那副淡漠到几近傲然的样子。
    她冷着声音将他的话给打断,一边撤下他披上的大衣外套,一边转身往门里的方向走了去,“我不想再听到任何你为自己的错误找的借口,因为,纵然你口中说的都是真真切切的,也根本无法抹去你背叛了我和毁掉了一个家庭的事实。如今,夏玉梁,我只希望你有你这个年纪该有的担当,为你自己年轻时候犯下的错误负责……若是……若是你真还念及我们当初的一点情意的话,我只有一个请求……希望你能在未来的日子里面善待小璟,你的两个女儿品行……我想你心中也许再也清楚不过……”
    “阿清!”
    看向被茹清扔回他手里面的黑色大衣,夏玉梁有些着急的低唤了一声茹清的名字,空出一只手来想要拉住茹清再说些什么,只看见茹清身子一偏,悄然的避开了他的动作。
    看着茹清那般头也不回的拉开大门往客厅里面走去,夏玉梁抓着大衣的指尖也忍不住微微收紧,他好不容易忍耐住心中袭来的一波又一波疼到几乎要窒息的感觉,终是疲惫的敛下了沉重无比的眼帘——
    果然,有些错误一旦犯下就再也没有赎罪的机会了,而‘背叛’这两个字,也会追随着他夏玉梁度过后半辈子,或许,永远都无法再挽回他们的感情。
    茹清走进门里的那个瞬间心中亦是蓦地一痛,眼眶微有湿润的感觉让她在门处缓和了好一下子,待心情彻底平复之后才阖了阖眼,提步往客厅里面走去。
    后来,茹清和岳丽莎聊了没有多久,简单的问候了一下夏政就直接回是市东的小别墅了,而傅锦宏他们和夏政父子两个聊了聊也跟着离去,倒是岳丽莎比较细心,见到夏茹璟的神色从茹清和夏玉梁单独离开之后就一直不好,对着傅瞬尧叮嘱了两句,才跟着傅立和傅锦宏返回傅家老宅。
    “不知道母亲和父亲先前在外面谈过一些什么……刚刚母亲回来的时候眼眶都有些红,还有父亲……我从来没见过他看上去如此难过过……”
    将所有人都送走之后,夏茹璟挽着傅瞬尧的手臂折返到客厅里面,一边说着,一边有些疲惫的在沙发上面重新坐了下来。
    她不是笨蛋,从茹清和夏玉梁先后返回客厅的时候就注意起了他们的神色,一看两人便是在外面谈过异常沉重的问题,不然也不会……
    “谈的什么我不知道,但看的出,父亲他到现在心里都是放不下母亲的,看他的眼神和饭桌上的小动作,就能够察觉得到。”
    傅瞬尧淡淡应道,说话的同时也微微弯腰,倒了一杯茶递到茹璟姑娘的面前。
    夏茹璟抬手接过,低下头抿了一口,然后才目光有些游离的出声应道,“嗯……我也看的出来……但是父亲的背叛永远都是他们之间那条无法跨越的鸿沟,而母亲最介怀的,或许也就是这一点,毕竟……”
    说道这里,她的两条秀眉也不自觉的轻轻的拧在了一起,忽然抬起目光,直直的射向了身边脸色沉静淡漠的男人,“傅瞬尧,你以后会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她死死的盯着他,那目光里似乎藏着一些浅淡的希望,很是安静的等着他的回答——
    仿佛此刻傅瞬尧只要说一句‘不会’,她便会毫无保留的去选择相信他。
    毕竟,女人终究还是一种极其感性的动物,茹璟姑娘当然也不例外。
    听到她这询问的话,正低头抿茶的傅瞬尧也微微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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