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倒没被吓着,只是诧异于游经寺居然会有女弟子:“游经寺?”
“游经寺的弟子能上山去吗?”武絮问道。
“这个……我不晓你们主持是怎么说的,但我们掌门是明确下令不准我们上山……你为何想要上山,”那位小弟子忽然反应了过来,“不对,姑娘不是游经寺的,也不是我蝉雀楼的……你是他们的人!”
“快来人!这里还有个奸细,想要混上定华山去!”
武絮没料到对方会突然激动地蹦跶起来,更不知道对方口中的‘他们’是什么人。
应声很快就有一群人围了上来:“怎么了?怎么了?”
“这女子恐是雪奕山庄、凤岭楼或武全庄的弟子!”
武絮见周围人的眼光顿时都恶狠地打量起了自己,心里一毛躁,怒道:“什么楼什么庄!我都未听过,你们有什么毛病不是!来此之人必须得被你们安个门派方可?”
她这一吵闹,倒是让周围人稍有一愣,但接着对方腔调是更加激烈:“被抓出来便恼羞成怒了!”
刚才那位给武絮水和午食的定华弟子也闻声赶了过来。
“诸位,这是怎么了?”
“来得正好!咱们蝉雀楼抓了个漏网之鱼,”那蝉雀楼的小弟子说,“此人被我发现不是蝉雀楼的弟子,就想冒充游经寺的和尚,还询问能否上山去,必然想行见不得光之事!”
周围人立即是爆发出一阵大笑:“一个女子想冒充和尚?”
“姑娘,你究竟是何人意,上山是要做什么?”定华派的那位女弟子想起了先前她问自己的事,警觉地望着她。
武絮羞怒之情溢于言表,一时间憋得说不出话来。
“姑娘若不说,那便请见谅了,随我们上山待掌门亲自询问!”
本都快被周围嘲笑声弄得彻底歇斯底里的武絮,一听这话,简直是求之不得。
“呵!你们定华派就这么对待客人的?”武絮沉下心绪,轻蔑一笑,道,“本姑娘对你无可奉告!”
“无可奉告,那便得罪了!”
在哪蝉雀楼小弟子吵闹时,武絮都还以为自己已经弄巧成拙了,殊不料是歪打正着。
她毫不反抗,倒像慷慨就义般,配合着另外赶来的两位定华弟子,被押上了山。
不过却不是带去见月疾风,而是被扔进了牢里。
“看姑娘的装束不像是雪奕山庄亦或凤岭楼等门派弟子,若无恶意,还请直言目的。”
武絮现在是另有主意,而且她自认为天衣无缝:“说了对你们无可奉告!真想知道就让你们那什么铜起堂主来亲自来问!”
“此乃姑娘自找的,待得空自会有人来提问你,于之前就先在此处待着吧!”
“哎!等等!若是有人要来审问我,就让那个铜起过来!其他谁人来我都不会说一个字!”武絮故弄玄虚道,“若是耽搁太久,你们定华派最后遭殃了可不管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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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远城。
“王上,已经得报,现各路江湖人为了中原朝廷的一纸悬赏赶来马丝国,皆是想要拿得所谓失窃的那三枚魂玉,我们是否也昭告天下,那三枚魂玉已被我天罗庄或遮星楼得之?”
“为何要这么说?”马丝国国主林远泷问向探子。
“以天罗庄或遮星楼之名,必然是能够让一大部分的江湖人心生怯意放弃这笔买卖。”
“中原的那老皇帝必然已经知道魂玉是被天罗庄抢走了,然而他的悬赏中并未提及,反而是坊间传出魂玉到了马丝国,”国主言道,“他不明说,同样也料定寡人不敢说,我们若是主动承认,那必会落予中原朝廷口实,且还会让那些没放弃的江湖人更有目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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