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去见燕御年。咱们可是兄弟哇,再说,燕飞飞油盐不进,只听燕御年的话。”
“莫一一,燕飞飞,你们两名字都这么匹配,叫我如何拆散一桩好姻缘?”
秦纵遥收敛笑意,故作轻描淡写。
燕飞飞是燕御年的堂妹,父母和莫一一的父母乃世交好友,当年双双怀孕,得知胎儿性别一男一女,遂相约结定为亲。
莫一的爷爷在世时特别喜欢燕飞飞,临终前留下遗言,吩咐儿子儿媳务必敦促生性风流的长孙遵守确定,娶燕飞飞为妻。问题是二十多年来,燕飞飞倒是打定主意非君不嫁,万花丛中过的莫一千万个不愿意,推脱闪躲没少来,还时不时玩点新花样,例如假装同性恋,保持两三个月换一女朋友的频率等,可人家燕飞飞岿然不动,管你同性恋也好,风流快活也罢,反正两年后必须成婚。
“我去!”莫一捂心做吐血状,眼睛鼻子挤成团,哀嚎,“你是不是人?”
“当然是。”燕飞飞堪称百无禁忌莫大少的虐杀招,深知此点的秦纵遥笑意浮出来,戏谑道:
“正因为是,所以不明白你哪点看不上人家。”
“第一,职业大学老师,NO,无趣乏味;第二,长相,NO,我喜欢性感美艳型;第三,性情,NO,我喜欢风情又懂事的撩人小野猫。”
头疼不已的莫一放低座位,半躺着,有气无力的陈述前三点,还以为他讲完了,结果人突然蹦跶坐直身体,满脸的暧昧与迷离,贱贱的继续高论:“最最重要的是,我们两太他妈熟悉了,根本不能往sex那方面想,一想,就有种乱.伦的罪恶感。两个人在一块连床都上不了,怎么结婚?我告诉你,性.爱在婚姻中是非常重要的一环。对了,说到这里,采访下,嘻嘻,你和小女友有没有水乳.交融的感觉?”
三句不离老本行,缓缓把车从公路右拐进通往山水茶庄的水泥小道,秦纵遥瞥一眼,薄唇轻启:
“好,我可以去见燕御年,告诉他,你对燕飞飞提不起某方面的兴趣。”
“你敢!信不信我把你小鲜肉时期的裸.照传给小女友?”
“随意,又不是没见过。”
“靠!”莫一啐了一口,气冲冲的噘嘴,“好色之徒还是斗不过无耻之徒。”
一幢背山临水的小楼在风雨中越来越近,从隐约可见大致轮廓到看得见翘角飞檐,红砖白墙。两人不约而同沉默,正色以待。雨下得急,淙淙流过茶庄前的溪水暴涨,水面不似平日清澈,泛出泥土黄的浑浊水流走得又快又涌,几处地势较矮的地方,水直接越到路面。车缓缓开进黑顶白面的墙院,稳稳停在茶庄门口,立即有身穿麻色套装的男服务员上前打开车门。
“秦先生,曾先生先一步抵达,特意包了全场,在楼上的雅室等您。”
“谢谢。”
车钥匙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稳稳落进服务员手心,秦纵遥抬步往里走,并肩前行的莫一不悦皱眉,哼道:
“什么意思,咱选的地方,他来包场?”
山水茶庄地方不大,名气不小,全倚赖它拥有各种顶尖好茶,而且冲茶的水取自后山一处天然泉眼,鲜活甘冽,因此,是附近几座城市所有爱好品茗喝茶者中的向往处所。尽管又远又偏,慕名前来的人不在少数。徐唐选这个地方,一是看重清静无扰,二则是清楚曾家望向来茶不离口,彰显待客之道。谁知曾家望反客为主,先来不说,还甩重金包场,难怪莫一不爽。
一只硕大圆肚陶瓶摆在楼梯扶手侧,内插几支枯荷,铮铮风骨与陶的粗粝大气互相映衬,既有美感,又蕴意境。
示意服务员不必跟着,秦纵遥踏上擦拭干净的木质楼梯,沉静道:
“我定地方,他来包场,反客为主,不过显示大家处在公平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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