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三根筷平行放在桌上道:“小人的想法,就比如说这是三艘大船,小人想将这三艘木船用木板连接,上面开始建楼,这楼建的越重,这船就能抵更大的风浪,更不易翻船。”
赵子偁看了看道:“想法极好,只是……若是这船楼建的太大,驱船行走便很是不易,扁船更加容易划动,这是常理,你做的这般方方正正的船,要用多少船工来划?”
鲁枭道:“这正是小人从这木车宝塔所想到,我这木车宝塔中装有省力绞盘转齿,可省一半人手。”
方进石听这鲁枭这么说,已经忍不住向赵子偁道:“公子爷,既然有好东西,不如前去看看?”
赵子偁尚未回答,鲁枭又道:“小人心急,想尽快将此物付之行动,变成实物,若公子爷的船队中间有此船楼坐镇居中,奔波万里海天何等装哉,尽显我大国威仪。”
赵子偁给他这么一说,再无二话,向鲁枭道:“好吧,那我们就去瞧上一瞧。”
鲁枭大喜,当前引路,赵子偁叫上邵云邵大伯,和方进石一起下楼牵马,鲁枭恭恭敬敬的替赵子偁牵马慢行,一行四人前云鲁枭的家中。
这鲁枭家居住在偏僻靠山的一处茅屋,四周也没什么邻居,赵子偁三人在大门外下马,鲁枭把三人让到院中,道:“我做工的所在就在这后面的山洞里,公子爷请。”
鲁枭的院子背后就是大山,这山上有个天然山洞,鲁枭在前面建了茅屋,后面的山洞就当成自已的工坊,怪不得他要单独居住于此呢。
这山洞不小,抬头很高,洞门处还让鲁枭砌了墙安了两扇木门,却不上锁,鲁枭伸手推开木门让到一边,向赵子偁道:“公子爷先前。”
赵子偁低头迈步走进这山洞,他尚未看清洞中情形,只觉得脚下忽然之间软绵绵的,身后鲁枭急叫:“公子爷小心。”
他话音未落,门后左右两边分别喷出两支水流,跟着头顶落下一个木盆来,赵子偁双足陷进一个浅坑中,躲避不及,头顶的木盆装有水液,一下子砸在赵子偁肩头,淋了他浑身,门后的那两支水流一齐喷浇到他的头面上。
这门后门上机关全在脚下坑中触发,有人一走进这屋中,一脚踏空跟着下陷在薄木板和浮土掩藏着小坑里,必然低头去看,那么两边和头顶的机会就无法躲避。
赵子偁浑身狼狈,鲁枭急忙拉着他退出来,懊恼连声道:“公子爷恕罪,公子爷恕罪,小人一时疏忽不查,竟然忘记拆去机会,小人该死。”
赵子偁感觉自已全身恶臭,用衣袖拿到鼻子闻了一下,果然让人做呕,门后机关全是盛的大粪尿液,赵子偁恼怒异常,刚要发作,鲁枭忙道:“小人这里虽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但生怕有淘气捣蛋的顽童跑过来弄坏了小人做的物件,不得已才搞了一些小机关出来吓跑那些劣童,没曾想方才竟然忘记了,小人该打,小人该打。”他说着话连接打了自已好几个耳光,甚是用力,耳光响亮。
赵子偁见他如此,也没办法发作起来,只好道:“好了好了,就算是顽劣童子,你也不应该用这种方法吓唬他们,何不把门窗修的严实一些不就是了。”
鲁枭忙道:“小人知道了,小人很快就去办。”
方进石看赵子偁一身狼狈,实在忍不住低头笑了,赵子偁看到了道:“你还在笑……不许再笑了,也不许回去和别人谈及此事,尤其是金绵丫头。”
方进石笑答道:“公子爷放心好了,我一定守口如瓶。”他心中却想,回去如果不把如此好笑的事说给黄金绵听听,怎么可能?
邵云走过来,引赵子偁前去角落的水井处洗一下,赵子偁脱下外面长衫,好好的把头手身上洗过一遍,鲁枭诚惶诚恐的前后跑着伺候,虽然身上依旧有味,但已经好的多了,只是那长衫外衣已经无法再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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