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罪!”他搂紧她,在她耳畔吹着热气道:“既然那么在意,要不就做点对皇室有功的事……帮我生个小世子将功抵罪吧!”
“你真是……胡说八道!”商涟衣脸红的推了推他,但滕誉不放开她,搂得紧紧的,她叹了口气,只能偎在他的胸膛。
她其实是知道的,这段前往京城的旅程会拖上那么多时日,到处游玩,都是为了她。
在他返回惠州时,他顺口说了一声在围剿楚王的逃亡残兵时,发现到梅丽自尽的尸首,她紧张的向他追问义父的下落,他只说义父失踪了,要她当他死了,便什么都不肯说了,她察觉有异,拚命追问下,他才说出他在追查义父的行踪时,接触到义父以往的人脉,不经意间得知一件可怕的真相。
原来当年是义父在她爹卖的汤yào里下dú,是义父让她家破人亡的!义父会害她爹的原因,据滕誉推论,有可能是义父开医馆卖假yào的事被她爹发现了。
原来金德开设医馆,表面上是为了救济穷人,事实上是挂着慈善之名,秘密提炼了昂贵到近乎天价的假灵丹,卖给有钱人家敛财,而这些贪来的钱是用来助楚王制兵器和养兵用的,若被揭发,不只他的名声全毁,也会害到楚王,也因此才会对商父设下陷阱。
在商涟衣知道自己多年来认贼作父,连被当成棋子利用、被丢弃了,还恳请滕誉饶他一命时,她真的崩溃了,她愧对死去的爹娘,她无法原谅自己,吃不下也不睡着,瘦了一大圈。
还是滕誉藉着这趟旅程,一路带着她游玩散心,哄着她吃饭,形影不离的陪着她,一遍遍的告诉她,她没有做错,错的是欺骗她的金德,她才慢慢打起精神的。
夜里他更是抱着她睡,带给她温暖,在她作了恶梦惊醒时安抚她。
虽然他嘴巴上总是挂着要驯服她上他的榻,让她成为他真正的女人这种浪dàng话,但他从来没有趁她内心软弱时勾引过她,就只是抱着她,陪她安心的入睡,他温柔得让她心醉了,她内心的黑暗都被他驱走,终于她不那么的责怪自己,也有办法笑了。
只是让她很受不了的是,他也太爱吃醋了,他不喜她和小貂太亲近,居然不让小貂上他们的马车,真让她啼笑皆非。
商涟衣静静的偎在他怀里,感受他温暖的体温,轻轻地道:“我真的没想到我们会有一起回到京城的一天,不知道为什么,我并没有那么期待回京城。”
滕誉低头笑道:“你舍不得离开惠州吗?若你想回去,我们可以再回去,反正那栋宅子还在。”
“是惠州的百姓会舍不得你才对。”商涟衣纠正的道。
“会吗?”滕誉不以为然。
“他们会的。”商涟衣肯定的说,她又道:“你也是因为放心不下惠州的百姓,才会向皇上禀奏,换了个新县令吧,现在这个新县令年轻有为,又有胆识,肯定能照顾好百姓的对吧。”
滕誉哼了声并没有承认,商涟衣在他怀里微微笑了。
李凡骑着马跟在马车旁,偶而从车窗听到传出的轻笑声,不禁会心一笑。
后头的马车坐着杏儿和宛娘及另外几个丫鬟,一路上有说有笑,最可怜的是小貂了,被关在笼里叫着,无法出来找他最喜欢的女主子。
在经过几日的车程后,终于抵达京城了。
厉王的马车是那么华丽又招摇,高高挂着象徵身分的旗帜,远远地就可以瞧见,京城百姓们夹道欢迎着,热
烈的欢呼声不断。
商涟衣拉开帘子看到,笑着对滕誉道:“你看,好多人欢迎你回来,如今的厉王可是个英雄呢!”
现在全国的百姓皆知,厉王并没有和皇上jiāo恶,更没有受皇上猜忌,这一切都是为了引出有狼子野心的楚王,要不是厉王,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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