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才回来?」
「明天便回来,班机晚上抵港。」电话里徐医生的音量很微弱。
「一切顺利吗?」
「这个南洋病人介绍了很多达官贵人给我,带我四处增广见闻,也教我投资之道,这次收获很大,不枉此行。」徐医生问,「香港怎样了?」
「你走了之后发生了很多事,加长制水时间、沙头角发生骚动,处处也是zhà弹。你竟然在这个时候舍我而去?」
「我是迫不得已的。」徐医生补充,「只是为了我们的将来,请你体谅。」
「但你不想念我吗?」Cynthia撒娇。
「我当然想念你。」徐医生淡然地,「你收到那发刷没有?」
「没有。」Cynthia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有点惊惶失措,「有,有,有。是成德把发刷jiāo给大堂的侍应,然后,再转jiāo给我。」
「我只是随便问问。」徐医生砌辞,「我真胡涂,竟然把你的刷子也带走,到机场才发现,当时真不知道怎样还给你。想到朋友之中,成德的工作地点应该是最接近机场的,所以便请他把刷子带回酒店给你。」
Cynthia听着丈夫编着善意的谎话,不发一言。
「怎么了?」徐医生关心地。
「没什么。」Cynthia百感jiāo杂地,她重复,「真的没什么。」
挂线之后Cynthia忐忑不安、心烦意乱。想了一回,她再拾起电话听筒,致电到电视台找成德。
成德的秘书小姐告诉Cynthia:「对不起,古先生正在开会。」
「但我有要事找他。」Cynthia强调。
「也许,你可以留言。」秘书小姐提议。
「留言?」Cynthia觉得不太方便,「还是不必了。」
刚巧成德一脸疲惫的从会议室步出。
「小姐,请稍等,古先生刚巧经过。」秘书小姐截停了成德,「古先生,有一位小姐说有要事找你,你接听吗?」
「她叫什么名字?」成德只是为了找文件才从会议室出来。
「她不肯说。」秘书小姐耸耸肩。
成德觉得出奇,所以便接听了电话。「喂。」
「成德,对不起,我知你很忙,但可以阻你一会吗?」Cynthia说时有点疑惑。
成德立刻背向秘书小姐:「现在不行,我开完会之后找你。」
「你今天一定要找我。」Cynthia叮嘱,「是很重要的。」
「一定。」他匆匆挂线并回到会议室。
Cynthia独个儿在酒店房间里一边等待,一边听着商业电台的新闻报道:「警方在英皇道上海汇丰银行北角分行前发现两个稻草人,一个放在门前,一个摆在正门侧,高约三尺,其身上chā有『米』字布条,并写有『危险!同胞勿近』的警示语,防暴队协同军火专家将其拆除,发现身内有一铁罐,藏满zhàyào。」
听到这则新闻,Cynthia心里也有点怯。本以为最乱的是自己的感情生活,但还是不够香港的治安乱。
而坐在会议室里的成德,他的心早已飞往找Cynthia去,其他同事正在为节目的名称而费煞思量,但他却被那种牵肠挂肚的感觉弄得神不守舍,不够五分钟他还是再走出会议室致电给Cynthia。
「你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成德问。
「这么快便开完会。」Cynthia也奇怪。
「我是从会议中再次走出来的。」成德轻声问,「Cynthia,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长话短说,如果George问起那个包裹,你可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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