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前问。
“还没有。”看着眼前这阵仗,拂春心头一凛,巴颜氏这回怕是不会饶过她和英儿了。
另一名婆子抬手点了十来个人,jiāo代道:“太福晋吩咐,让你们去把在这院子里伺候的那些下人全都押下去,重打三十个扳子。”
上来个人应了一声,抓人去了。
原先问话的那婆子朝着拂春说道:“劳烦福晋同奴婢走一趟,去向太福晋禀明这事。”
英儿面色如土,吓得两条腿抖如筛糠。“福晋,英儿不想死,英儿还想在使身边伺候您!”
拂春紧握住英儿的手,安抚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就这么被打死的。”
两人跟着那婆子进了巴颜氏的寝院,即刻有两个丫鬟上前押住英儿。
“福晋救我!”英儿惊恐的哭喊着。
拂春快步走到巴颜氏跟前,双膝一曲跪了下来,哀求道:“额娘,这事是我的错,求您饶了英儿这一回,弄丢的八音盒我定会想办法给您找回来。”
巴颜氏暴怒的骂道:“这事当然是你的错!自打你嫁给永后,便目中无人、胆大妄为,一再顶撞忤逆我,现下连永炫特地寻来要送我的寿辰礼物你也敢给我昧下送回娘家去,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婆婆?”
“额娘,您要怎么骂我都可以,可您不能这么诬蔑我,我没有昧下那八音盒送回娘家去。”
“难道你今儿个没有把那东西拿回娘家去?”
“我是带回去一趟,可是有再带回来。”
巴颜氏厉声质间,“你有再带回来,如今那东西何在?”
拂春一窒,答不出话来,东西确实不知所踪。
见她无话可说,巴颜氏怒喝身边的婆子,“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把那丫头拖下去杖毙!”
拂春急忙回头拦在英儿身前,不让人带走她。“额娘,这事是我的错,您若真要罚就罚我吧,饶英儿一命。”
“你真要替那丫头受罚?”
“没错。”英儿服侍她多年,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打死。
以她的身分,她料想巴颜氏再生气也不可能让人杖毙她,最多罚她几个板子,这样总好过让英儿被活活打死。
巴颜氏嗓音yīn冷地道:“你真以为我不敢让人打你吗?”
“我没这么想。”拂春觉得婆婆现下恐怕连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你既然自愿受罚,来人,福晋弄丢王爷要送给我的寿礼,将她带下去杖责三十大板。”
登时有两个婆子上前,一左一右的按着她将她带出去院子。
拂春没挣扎,被带到外头,趴在长凳上,两个婆子站在两边,轮流将手里的板子朝她的身上打下。
碍于她的身分,婆子们有所顾忌,出手不敢太重,但她这辈子没被人这样打过,心里又恼又委屈。
她气恼的不是巴颜氏,而是那偷走八音盒的人,让她抓到,她非扒了对方一层皮不可。
刚回府得了消息的永匆匆赶过来,正好瞧见拂春趴在长凳上挨板子,他脸色一变,怒喝道:“住手!是谁给你们的胆子,让你们胆敢对福晋动手?!”
两个婆子连忙跪下,“是太福晋吩咐奴婢打的。”
永上前扶起拂春,不等她开口,yīn沉着脸走进厅里。“额娘为何要命人杖打拂春?她做错了什么?”
巴颜氏气怒的马上回道:“她将你要送我的鎏金珐琅八音盒给弄丢了。”
永一怔,“额娘怎么知道那只八音盒是要送给您的?”
“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她今儿个私自将那八音盒带回娘家去,那八音盒便不见了。”巴颜氏不愿让儿子知晓她在他房里安排了人,将他们夫fù俩平日里的动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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