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到底想怎么样?”婆婆若是骂她还好处理,可她却是不肯进食,这要传出去,说不得别人还以为她早怎么苛待婆婆了,连饭都不给她吃。
“我晚点再去劝劝她。”毕竟是自个儿的额娘,他也不希望她伤了身子。永去了额娘的院子,巴颜氏仍是不肯见儿子,还让婆子传话,说他戏然有了媳fù不要额娘,以后也用不要再来看她,她是生是死都与他无关。
“额娘一直不肯进食,那该怎么办?”拂春担心婆婆万一真饿出个好歹来,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永亲自去了趟厨房,回来后对她说道;“你放心吧,虽然送去的吃食额娘都没动,不过额娘房里的婆子这两天都上厨房拿了些食材,多半是在额娘房里开了小灶,另外做了吃食给额娘。”
先前在额娘的寝房外头,他听见额娘吩咐下人的声音依然洪亮,可不像两天没进食的人。
“是吗?那就好。”得知婆婆不是真的绝食,拂春这才略略放心,对婆婆这般心眼,她也是服了,拿她没辙。
“额娘这是在同我闹脾气,你不用管,过两日她气消了就没事了。”
额娘是想藉此来逼他服软,且这事若传出去,拂春把他额娘气得吃不下饭的名声也就落实了,往后她头上就得顶着一个不孝敬婆婆的名声。
一家子只有三个人,却如此不得安宁,让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做,才能让妻子与额娘都满意。
拂春从脂粉铺子里挑了几件上好的胭脂水粉带回娘家送给随茵,多谢她那日哄劝了常临,把八音盒还回来。
“那日的事谢谢你了,对了,我听说你爱看书,所以顺道从永那里借了几本书过来给你。”
“你无须向我道谢,我只做我想做的事。”随茵一如既往,脸色冷淡如水,她对拂春送的那些胭脂水粉没兴趣,只对她递过来的那几本书有兴趣。
知道她那张嘴说不出什么好话来,拂春这回听了也没恼。
恰好额娘也在一旁,拂春忍不住把这几日发生的事一股脑的说了出来,“……也不知永他额娘究竟在想什么,非要同我过不去。”
正在翻看其中一本书的随茵抬起眼看向拂春,一针见血地道:“这事很简单,就是一个守寡多年的女人,嫉妒儿子对妻子比对自己好,在与自己的媳fù争风吃醋罢了。”
拂春婆家的事,她先前已听白佳氏对她提过,因着常临的事,如今府里头有什么事,白佳氏常会找她商量。
“什么?”拂春错愕的瞪大眼,“你说我婆婆是在同我争风吃醋?”
“她守寡多年,身边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日常里的重心都围绕着儿子打转,忽然有一天,儿子的身边多了别的女人,她觉得自个儿的儿子被人给抢走了,难以排遣这种失落和寂寞,才会处处看你不顺眼。”
白佳氏上头没有公婆,无法传授女儿经验,不过她有个儿子,她试着将心比心地想了想,点点头附和道:“随茵说的没错,你的婆婆早年守寡,只有永一个儿子,见永在成亲后对你百般呵宠,心里多半有些不平和嫉妒。”
拂春愣愣的问:“那这事要怎么做才能化解?”她怎么也没想到婆婆对她挑皇子挑眼睛,原来是在嫉妒她。
随茵简单的道:“给她找个伴,她就没心思再找你麻烦了。”
白佳氏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是让她再二嫁吗?以她的身分,那对象可不好找。”
巴颜氏的丈夫出身宗室,是当今皇上的胞弟,身分尊贵,要再改嫁可不容易。
让她给婆婆找个对象?
拂春努力想了想,然而把京里那些她知道的人都给想了一圈,也找不到合适的人。
回到王府后,她把随茵说的话告诉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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