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做傧相,要和萧掩一起去接亲。
上马前,萧掩看到他,顿了下,把他叫道一旁:“跟你说个事。”
墨玉不耐烦道:“不要得寸进尺,让我给你做傧相,是人吗?是人吗?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萧掩忙道:“冷静,冷静,难受也就一天,我要跟你说的不是这件事。”
墨玉把耳朵竖起来,萧掩道:“我一直心神不宁,感觉要出什么事,一会你有空的时候帮我盯一下,看有什么异常。”
墨玉蹙眉道:“盯着谁?你有什么目标?”
萧掩感觉这种心乱跟自己重生有关。
那到底是谁会出事?
李玉山的命运已经完全改变了,他无法预料。
他和李蘅远的也是。
那么是父亲?父亲在上辈子的时候阻止他谋反,阻止不了被他囚禁了。
再说他跟父亲也不亲近,死活他都不会心疼。
那除了这些亲近的人还有谁?
又是李家人会出事吗?
萧掩想了一圈,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慌来自于何处,他根本就把李玉郎上辈子的死给忘了。
想不通,于是再次叮嘱墨玉:“你就看什么不对劲就留意就好了,我也不知道谁会出什么事。”
墨玉用不耐烦的目光看着他:“就是使唤我,成亲了了不起,哼。”
说完走向马匹方向。
他的背影挺拔桀骜,可是他做的事从来都很稳妥。
萧掩看着墨玉勾唇一笑,是呀,成亲了,就是了不起,接媳妇去了。
此时婚礼的礼服有遵从古礼的,穿青色。
李玉山说自己女儿和姑爷年轻,要赶时兴,做的是大红的礼服。
西池院作为新房了,李蘅远在父亲院子里出嫁。
东边稍间,人已经打扮好,满头的珠宝金饰,红锦一衬,珠光宝气。
院子里的女人奔过去看新娘子,那边传来阵阵娇笑声。
李玉山也换了一身绯红色掺着青色花边的长袍,头戴一顶紫金冠,威武的气质焕然一新,多了许多威严的贵气。
他背着手走出隔断,看见的下人忙停止笑声屈膝行礼。
李玉山挥挥手就过了,没有特别留恋,他直奔女儿房外的落地罩后,那里站着一个穿着绿衣服的少女。
少女垫脚望着喜房里面,嘴角挂着笑容,眼睛也笑眯眯的,一脸向往。
李玉山走到她身后问道:“怎么不进去,在这里能看清楚吗?”
“国公?!”七娘回过神来,忙给李玉山行礼,后道:“我进去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你怎么了?”
她是被人强暴过的女子,虽然不算是寡妇之类,但是不祥。
成亲的新房和生育的产房寡妇是不可以进的,这是规矩。
面对李玉山的咄咄逼问,七娘只是无奈的笑,最后摇头道:“这里挺好,里面挤。”
李玉山一下子抓住她的手,道:“咱们一起去看阿蘅。”
他的大手粗糙有力,七娘早就碰过一次,这是第二次,虽然没有第一次惊心动魄,可是附近还有人呢,她羞急的涨红了脸,声带求饶道:“国公。”
李玉山朗声一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没有那些说道,你叫我一声国公,现在是在国公府,就得听我的话,走,咱们去看女儿。”
女儿
他对她说女儿
七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很想错了,但是确实又惊又羞,脑中一片空白,脚下也像是踩在棉花上,飘飘然的任由他摆布。
等他们二人进到房里了,迎上四面八方诧异的眼神,她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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