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开始了。”
周嘉鱼点点头,轻呼一口气:“其实凶手已经被找到了吧?”
小豆的笑容变淡:“此话怎讲?”
周嘉鱼说:“凶手应该就是别墅里的女主人。”
小豆不笑了,她那无机质的眼神,凝视着周嘉鱼,嘴唇轻启:“你去四楼了?”
周嘉鱼摇摇头:“没有,我只到了三楼到四楼的楼梯。”
小豆道:“那你是如何知道的?”
周嘉鱼道:“既然能到复赛,总该有些属于自己的办法知道吧。”
小豆做了个手势,示意周嘉鱼继续。
周嘉鱼缓声道:“画面有些模糊,我没有看太清,但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女主人杀死了孩子,因为他们弄坏了娃娃。”
小豆道:“娃娃?”
周嘉鱼说:“对,一个很漂亮的,穿着黑色长裙的,人形娃娃。”他努力的回忆着娃娃的模样,随着娃娃形象逐渐清晰,他却毛骨悚然感的发现,那娃娃和眼前凝视着他的小豆,至少有些七八分的相似
看见周嘉鱼惊恐的表情,小豆也咧开嘴笑了,她起身,凑到了周嘉鱼面前,道:“你看到的娃娃,是不是,和我长得一样?”
“看出什么了?”林逐水的声音依旧淡淡,却将周嘉鱼飘的有些远的神志唤了回来。
周嘉鱼伸手抹去了自己脸上的冷汗,低声道:“看到了个男人。”
在旁边站着的沈一穷闻言蹙眉,心想怎么可能是男人,他和沈二白在那怀表上感觉到了的都是女人的阴气。
风水一学,分阴阳是最基础的,万物皆分阴阳,人也好,地也罢。女为阴,男为阳,北面为阴,南面为阳。地名中上的江阴,洛阳,便指的是地理位置。若他们连阴阳都分不出,还学个什么风水。
沈二白的表情和沈一穷差不多,显然对周嘉鱼所言极为不赞同,要不是碍于先生在场,恐怕早就和周嘉鱼吵起来了。
林逐水听了并不答对或者不对,他似乎对周围人的情绪完全了然于心,开口便道:“一穷,你觉得不是?”
沈一穷稍作犹豫,还是说:“先生,那怀表上的的确确附着的是女人的阴气呀。”
林逐水不语。
沈二白也点头称是:“对,而且阴气极重,应该是病死,且死前怨念不轻。”
林逐水没什么表情脸,在听到了沈一穷和沈二白的回答后,瞬间面若寒霜,他说:“我教了你们五年,你们就只学会了这个?”
沈一穷和沈二白表情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
“周嘉鱼,你说。”林逐水声冷如冰。
周嘉鱼被林逐水的反应吓的有点战战兢兢,他甚至真的觉得有点冷,沈一穷和沈二白不善的眼神都瞪了过来,一副想要把周嘉鱼吃了的模样。
周嘉鱼:“”
“先生叫你说呢。”原本因为美好食物稍微缓和的关系再次回到了冰点,沈一穷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语气在说话。
也对,和林逐水学了这么多年,却莫名其妙被一个突然出现品行糟糕的骗子压了一头,任谁心里都该有几分火气。
周嘉鱼甚至强烈怀疑要不是林逐水在场,沈一穷和沈二白这两人真得冲过来把他直接撕了吃肉。
“就是感觉这怀表是个男人的”周嘉鱼只能解释,“应该是个唱戏的戏子,我就只能感觉这么多”其实他还从祭八那里看到了些其他场景,但鉴于目前这凝重的气氛,他犹豫片刻还是没有说出口。
“阴气并非女人独有。”林逐水伸手握住了那怀表,语气冷淡,“你们真当这行的饭好吃?”
沈一穷和沈二白都息声乖乖听训。
“怀表的主人叫任子秀,是民国时期的名旦之一。”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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