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地回到太行,自己的胞弟却失踪,这事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任何一个有可能击败自己胞弟的人,都有资格让他感到紧张。但他发誓,只要被他找到那位所谓隐逸的高人,拼了命也要让对方血债血偿。
薛氏从来都是有仇必报!任何手段!
赵雪出于礼貌,喝了三杯白酒,她不胜酒力,粉白的脖颈之上,双颊酡红,更显迷人,同桌的几个年轻点的小官,被她迷的魂都丢了。各显神通,奉承着赵雪。
记者在国外号称无冕之王,在国内虽然远达不到这个地位,但这个身份还是令一般人有所顾忌的,否则在酒精的刺激下,真有人会精虫上脑。
赵雪喜欢记者这个职业,当她还在上高三的时候,就喜欢上这个职业,所以考大学时,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省师大中文系的新闻专业。
实习了半年,现在又正式上班了四个月,赵雪仍然热爱这个职业,尽管自从上班后,她也遇到了以前所未曾想到的尴尬事,比如今天这个场合,那些异性投来的炙热目光。
“吃,你就知道吃!”赵雪见钟魁自从上了桌子,就一直在吃,气不打一处来。
“赵姐,人家说秀色可餐,我一直没闹明白,所以只好一直吃下去。”钟魁仍慢条斯理地吃着,又喝了一口鸡汤,嘴里嗞嗞有声,真鲜,绝对是地道的土老母鸡。
放下勺子,钟魁擦了把嘴,道:“有位名叫阿比盖尔的外国哲人说过,当人们不再高喊男女平等的时候,男女才能真正平等。这句话其实告诉我们,人们基于性别上的差异,具有天生的不平等性。”
“难道女人就应该尊重这种不平等?”赵雪道。
“非也,伴随着女性的觉醒,女权主义也应运而生。一种认为自由主义的女权主义,认为女人有权利参加政治事务,把不平等归结于人性;第二种则是经济上的不平等,认为女人只有经济独立,才能实现平等,但这种平等又将问题简单化,你看你经济独立了吧,可你仍然认为自己正处不平等的地位。”
“所以呢?”
“所以人们仍然在高喊妇女解放,并且仍将继续高喊,你就认命吧。或许将来男人不需要女人也能生孩子,那就男女平等了。”
“哈哈!”同桌的客人都笑喷了。
赵雪也被逗乐了,更加娇艳如花。
这时,赵晋端着酒杯走了过来,笑吟吟地问道:
“是什么话题,让赵大记者如此高兴啊?”
同桌有人重复了钟魁刚才的一番胡侃,赵晋不由地打量了一眼钟魁,他早就看到了钟魁,对他这个少年人出现在这里感到有些惊讶。
“这位钟小弟很有趣,不知跟赵大记者是什么关系?”赵晋问道。
“这是我干弟弟!”赵雪答道,同时瞪了钟魁一眼,她的意思很明白,要钟魁不要反对。
钟魁当然不会戳破这个谎话。
赵晋举着酒杯,和满桌人喝了一杯,又倒满一杯酒,笑着对赵雪道:
“赵某此次来丁官镇,是来寻找投资项目的。也感谢赵记者的全程陪伴,致远投资需要你们这样的媒体朋友,赵某单独敬赵记者一杯,请赏个脸!”
赵雪有些为难,她以前从不沾酒,在家时也就是逢年过节时才喝点本地产的果酒,今天她已经喝了三杯白酒,头有点晕,不敢再喝了。
“赵先生,很抱歉,我实在不胜酒力,不如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赵雪道。
赵晋的表情很是玩味,正当众人以为他要以势压人,他却是点头道:
“人们常说要男女平等,在我看来,应该是女士优先嘛,那就请赵记者以茶代酒吧!”
赵晋当先仰着脖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满堂人都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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