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重点栽培谁?除此之外,你找我还会有什么事?”钟魁道,“不会来找我借钱吧?我可以借你几个钢板。”
“李国梁跟你说的?”丁义满脸诧异。
“他没跟我提过,但你这么一副很吊的样子,仿佛全世界都要巴结你,恭维你,我用脚趾头,也能猜得到。那香江和湾岛小说里面不都是这么写的吗?”
丁义脸色变的很难看,不过他自认为大人不计小人过,压住心头的怒火,仍装出一副很有风度的样子,道:
“你很聪明,那咱们就长话短说。”
“我听着呢。”钟魁道。
“前两次李国梁邀请你赴京,你没有答应,这我很欣赏,人都要守好本份,因为人生来就不是平等的,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就不要有非份之想。”丁义道,“我希望你要记住你刚才说过的话,你姓钟。我们丁家在华夏还是有相当影响力的,否则的话……”
“如何?”
“悄悄地弄死个把人,我们丁家还是可以办到的。”
“你这是威胁我?”钟魁的反应让丁义有些意外,因为太平静了。
“这只是我的忠告而已,你不要多想,只要记住你姓钟,我保证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你虽然年纪不大,但毕竟已经是初三学生,快十三周岁了吧,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有自己的判断力,千万不要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是知道你养父母姓甚名谁的,不要做出让黑发人送白发人的事情。”
钟魁心头燃起无名之火,愤怒无比,但他什么都没有做,不是他不敢,如果他愿意,面前的丁义早就死了一万遍。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正如钟魁曾经说过的那样,他不关心豪门之中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也不曾想过回归李氏,更没想过要从李氏家族里得到点什么,但是丁义却拿自己的养父母的性命来威胁,这无疑触犯了他的逆鳞。
悄悄杀掉一个丁义并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快感,他要等等看,他需要的是毁灭,任何一个威胁到养父母的存在,都将一起被毁灭。
而丁义却浑然不知自己刚刚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趟,丢下钟魁,得意地扬长而去。
丁义的到来和离去,破坏了钟魁今晚的好心情,他回到学士巷,一脚踢开前院的正屋。
前院属老崔的,他正跟张寡妇在屋子里,卿卿我我的,冷不丁地被吓了一大跳,那张寡妇脸红的像红抹布,惊跳了起来,不知所措。
老崔表情讪讪的,被钟魁撞破了好事,挺不好意思的。
钟魁板着脸,走到正厅茶几的沙发椅,一屁股坐下,拿起座机便拨了个号码。
“我找老钱!”钟魁听到对方接通。对方问:
“你是谁?”
“债主!”钟魁答着暗语。
“他不在家!”
“没关系,我可以等!”
“请稍等!”
时间不大,电话被转接到别处。雷云在那一头,颇为惊讶地问道:
“小魁,真是稀奇啊,怎么给我打电话?我以为你会把我的号码扔垃圾堆里去。”
“呵呵,雷队,我哪敢呢?”
“不敢?那你春节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要是不主动找你,你根本就不会想起来还有我这一号人吧?得,有事说事,说吧,你一定有事!”话筒里传来雷云爽朗的声音。
“呵,雷队,不,雷叔,我向您打听个事。”钟魁道。
“别,你不要用敬语,我听着怎么觉得可能有不好的事情发生?”雷云哈哈大笑。
“就是想打听个人,又没让你违法乱纪。别忘了,咱也帮过你,你欠我一份人情。”钟魁道。
雷云笑道:“你要知道,我的人情也是比较值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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