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横之人,只是行事乖张,嘻笑怒骂人生,离经叛道,常常有出格之举,但他们成名已久,被一群小子当众痛骂,脸上顿时挂不住了。
当钟魁和秦若寒从山下走过来时,朱允炆正以一敌二,将疯僧癫道二人压的死死的,道仆们在旁吆喝。
看情形,双方已经缠斗了好一会儿。
疯僧大汗淋漓,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样,而癫道人却是面色苍白,二人也算是江湖中的高手,但与朱允炆这个“年轻的”老怪物相比,还差的很远。
朱允炆只是在境界上比他们要高,但应敌经验太少,也缺乏必要的招式,属于自学成材,空有宝山,并不能干净利落地结束战斗。
疯僧癫道与秦家关系非浅,秦若寒当然认识,见这二人被朱允炆死死地压住,立刻轻身一跃,挡下了朱允炆那至阴的一掌。
四周的气温似乎下降了二十度,从手掌传来的阴寒迅速地被秦若寒化解,她本身就是真凤之体,天生对阴寒的功法有绝强的抵抗之力。
身体纹丝不动,脚下稳如磐石,秦若寒的实力看来比当初凤凰山时精进了不止一层。而观其实力增长的速度,着实令钟魁惊讶。
“你这女娃,倒有几分本事。”朱允炆早就看见钟魁与秦若寒同来,眼下发泄了一下火气,看在钟魁的面上,便见好就收。
他这语气老气横秋,令秦若寒有些错愕,不过在修士当中,有些人特别驻颜有术,实际年纪比表面上看上去要大的多,也并不奇怪。
“前辈怎么称呼?”秦若寒道。
“朕……,嗯,我姓朱,自号‘太乙山人’!”朱允炆道。
“见过朱前辈!”秦若寒抱拳道,又指了指疯僧癫道,说道,“这两位前辈与晚辈有旧,行事素来不落窠臼,快义恩仇,如有冒犯前辈,还请前辈海涵。”
“夏虫不可言冰!”
不料朱允炆却丢下这一句,转身扬长而去。疯僧与癫道二人对视了一眼,虽然对朱允炆的实力境界有些钦佩,自认不如,但朱允炆这番举动更让他们受伤,因为被华丽地无视了。
疯僧道:“太乙山真是藏龙卧虎啊,这位太乙山人的名号我从未听说过啊,癫师弟,你听说过吗?”
“没错,这里真是藏龙卧虎啊。”那癫道却接口道,“此人看上去很年轻,听其口气年纪怕是不小了,观其仪态,颇有些堂皇威仪之势,气度不凡。”
疯僧瞪了他一眼道:“癫师弟,你是被他打傻了吧?他刚才在这里,你怎么不去拍他马屁混点酒钱?你看他好像很有钱的样子。”
“哪有?”癫道人否认道,“这是望气相面之术,你这个吃肉的和尚,书读的太少。我告诉你,人之五官,鼻为五岳之中岳,属五星之土星,乃一面之主。我观其鼻柱隆起而长,有负一世之慨,鼻长、面长、齿长、眉长似龙形,若是在古代,当为天子之相!”
“胡说八道!”疯僧人压根不信,揭短道,“你我结伴云游天下数十载,没钱喝酒吃肉时,我给人做法事,你给人看相说卦挣钱,说中的,完全就是瞎蒙的。”
癫道人白了他一眼,说道:
“可惜,其人颧骨生峰,主孤无子,纵有亦是螟岭儿,此乃俱不得力之相。耳无弦根,主父母妻子生离死别,田园耗散,无祖业之相。眉如八字,无父无母,无妻无子,注定孤家寡人!这样相反的命格居然聚于一身,当真是奇怪。”
钟魁听的有趣,暗道这位道人还真有两把刷子,能通过面相将朱允炆的情况说的八九不离十。
“这位小兄弟是跟秦小道友什么关系?”疯僧人问道。
“大和尚,我是山下太乙村人,你就当我是个导游。”钟魁道。
见秦若寒没有否认,疯僧人点了点头,他也只是因为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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