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他的目光一直紧紧地盯着那间冰冷的铁门,恨不得冲进去了解一下情况才好,一种极大的不安令他站立不安。
一番治疗下来,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终于那扇监护室的大门开了,霍延深冲一般地奔过去,眼中的焦灼之色,显而易见。
“她怎么样了?”
“您好,经过刚才一番仔细的检查,以及仪器的治疗,夫人只是受了皮肉之伤,我们已经为她做好了康复工作,目前正属于麻醉状态,相信很快就可以醒过来的。”
一个戴着金丝边框的眼镜,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连忙合起手中的文件说道。
这些话就像是给霍延深打了一针强心剂,他总算是安下心来了。
随后,霍延深没有犹豫连忙飞奔到我的床边,看着此时全身上下被绷带紧紧包裹住的模样,心里疼得更厉害了,鲜血已经渗透出来,显得越发地可怖。
“宋亭颜?”霍延深忍不住唤了一声,此时我那张安详的脸庞也被里里外外涂满了药膏,并且额头也被绷带包裹着。
脸颊上的那些淤青还依然存在着,嘴角上挂着一个创可贴,显示着我受了伤。
我那纤长的睫翼此刻一动不动,完全没有要醒来的意思,霍延深忽然想起医生说的话,我此时应该已经麻醉了,所以不可能这么快就醒过来的。
见我脸颊处漾起一缕轻柔的发丝,忍不住抬手帮我捋到耳边的耳廓上,心疼的目光投射到我的那张肿胀的小脸上。
“叮——”忽然手机铃声响起,霍延深抬眼看了一下,是自己的下属打来的。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不过怕是不方便接这个电话,于是霍延深看了一眼我,慌忙走了出去。
走到不远处,见到医院的小花园后,他便放心地接过电话。
这个时候花园里的几乎没有人走动,霍延深环顾了一下四周,问了句:“什么事?”
手机那头立刻响起一个声音:“少爷,您吩咐的我们已经照办了,请问现在还需要我们做些什么?”
“你们马上开车到最近的唐山医院来,记住这次一定要好好保护她的安全!”
“是,少爷!”
随后霍延深便挂断电话,并且给别墅内的林姨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立刻带着家里的佣人到这家医院来,为我带好需要换洗的衣物,目的是照顾我的生活起居。
至于医疗陪护,霍延深连忙去找了这家医院的院长,告诉对方需要一批专业的医疗团队,然后全天二十四小时陪着我,为了给我更好的康复。
大概过去一个小时后,干净整洁的病房内,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苏醒过来,不过奇怪的是,被送到这家医院的时候,我不是清清楚楚地记得霍延深沿途一路心疼地望着自己吗?
现在居然一个人影都没有,这是怎么了?
我的心里顿时生出无限的落寞之意,摸了摸已经受伤的额头,却发现手上沾染了一丝血迹。
是从绷带处渗漏的吗?我伤得这么严重,本以为自己醒过来,霍延深这个男人会一直等待我醒过来的,原来不是,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了。
我想着自己现在这般处境,真是觉得有些凄凉,看着地板很干净,索性没有一丝的忧郁,直接光着脚起身拔掉手上的输液瓶,就走下去了。
走着没几步,便到了门口,刚打开那扇门,却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哒哒哒地从医院的长廊上传过来。
声音一阵接着一阵,很有节奏感,我不明所以,然后便看到霍延深带着浩浩汤汤的一队人马进来了。那都是些什么人?
只见来人分别穿着三种不同的衣服,身着黑色西装外套的一行体形健硕的男子站在一旁。
另一旁站着的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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