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杂着一个王镇长,二话没说,便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拨打了四狗子的电话。
结果可想而知,关机了。
但黄小玲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她又拨通了一个电话,寒暄几句之后,她便问起了四狗子的下落。
这个时候,我是既期盼,又担心。
期盼的是她能够找到四狗子的藏身之处,我好过去找他报仇,同时也好好拷问一下,他为什么要把我师父的腿打折了。因为我感觉这事透着邪乎,甚至可以说,这件事情另有隐情。
据大伯讲,这个四狗子是碰瓷,为了求财,恼羞成怒之下,将我师父的腿打折了。但我感觉这事吧,并不像大伯说的那么简单,如果仅仅是求财的话,他根本没有必要下这么重的狠手,毕竟轻伤这事,是要判刑的。以他这种混黑的人,岂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我觉得他这是故意为之。而且,我敢断定这件事情背后肯定有王家的影子。
这也是我为什么立志,要将四狗子找出来的原因。
同样的道理,我又害怕这个接电话的人,把四狗子叫来接电话。因为四狗子一旦接了电话,那么我所有的努力即将白费。
这就是我担心的原因!
不过,在来的之前,我也曾做过最坏的打算,动粗。
我是这么想的,如果被四狗子揭穿了我的谎言,那么我就强行逼问黄小玲,或者直接拿黄小玲来威胁四狗子,让他现身。虽然这么做,已经触犯了法律,但是,为了父母的安危,为了他们二老晚年的生活,我不得不铤而走险。
因为我不想过着那种子欲养而亲不待的生活。
当然,我也可以用一种温和的方法,术。这种术跟西方的催眠术差不多,不过我不敢用,因为我的法力不够,弄不好,会遭到反噬。
好在这样的担心是多余的,这个电话没找到四狗子。但黄小玲依旧没有放弃,她再次拨通你了另外一个号码。结果还是一样,没找到。
就这样,黄小玲在打电话,我在等消息。这一等,就足足等了半个小时,黄小玲打了将近二十六个电话,依旧没有把四狗子找到。
我一看这情形,顿时有些无语了,这刚好应了那句老话,偷鸡不成蚀把米,我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又是染头,又是换小痞子的衣服,非但没有将四狗子找到,反倒是搭上了一万块钱,真他娘的晦气。
就在我失望加绝望的时候,黄小玲拨打了外传二十七电话,电话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是嫂子吧?狗哥不在我这,他去了帝豪夜总会了。”
黄小玲一听四狗子去夜店鬼混去了,又破口大骂,瞅着那架势,比俺们村里头张屠夫家媳妇还要彪悍,估摸着没有半个小时下不来。这会功夫,我哪有心思听她骂街,我连忙装作一副焦急的样子说:“嫂子啊,这事有点急,我先去找狗哥了,免得叫王镇长抢先哈。”
黄小玲一听这话,立马止住了叫骂,接着冲我点点头说:“嗯,你去吧,见了四狗子你跟他说,就说老娘让他晚上滚回来。”
我应了一声,然后抄着小路,来到了我跟何先生约定的地点。这是一个距离四狗子家不远的地方,我一到那里,就看到一辆现代车停靠在路边。由于天太黑的关系,我看不清里边坐的人,但我估摸着这应该是何先生来接我的。
果然,到了跟前是何先生。
他看我一脸喜意的样子,心知事情是成了。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钟兄弟,怎么样?找到了张耀祖的下落没有?”
我点了点头说:“帝豪夜总会。”
他一听说四狗子在帝豪夜总会,顿时皱起了眉头,随即摇了摇头说:“钟兄弟,算了吧,他在帝豪夜总会,我们不能动他。”
一听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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