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恐惧的王者之气。
屋内的众才子佳人见到此人来临,刹那间便开始轻语议论纷纷,似乎对此人都很熟悉。
站在木雕窗前的先生瞧见男子进入画坊,心中也是怔了怔神,满脸尽是无解。
随后,男子便与萧皮蛋一同走近画坊,而就在二人将要踏步进入之时,那些站在画坊门口周围的才子们竟立即让道离开。他们速度快而自然,仿佛生怕沾染到这二人的身体一样。
先生见二人走进画坊,足下小步轻移,一双充满智慧的目光静望,随之将视线正面对准了这名男子,脸上无喜无悲。
男子见眼前的先生面向自己,脸上却不由轻蔑的笑了笑,语气颇显随意的微拱手说道:“萧德今日不请自来,不知常微先生可是欢迎?”
“王爷光临寒舍,常微自当欢迎!”先生淡淡说道。
萧德闻先生之言,似乎同样感受到了对方的怠慢与不屑,脸色上仅存的笑意也是渐渐消散,继续轻视说道:“据闻先生的画坊今日yù要收取亲传学生,不知我的犬子可是适合?”
萧德身为帝国君王二弟,说话自然是处处藏机拐弯抹角,而且不得不说的是一个身为皇家国戚之人,心眼儿总比寻常人要深得多,心机也比寻常人的多得多。只是萧德并未思索的是自己虽此刻依旧身为帝国王爷,但其不过只是个游手好闲且身在寮城休生养息的懒散王爷而已。
萧德从不认为自己是懒散王爷便会失去霸气,可他并不知在先生眼里,此刻的他就如被拔了牙的老虎,纯属外强中干之辈,根本掀不起大风浪。况且先生本与帝国君王相识,虽不敢说与之是生死至jiāo,但至少在帝国君王面对他时也不会太过用君权来说话。
所以,萧德在常微先生面前用语言耍小心机,自然就等同于自取其辱。
于是,先生在听了萧德之言后,淡淡笑意缠绵,没有任何羁绊说道:“我于十四年前便已定下画坊规矩,每两年选一名亲传学生,只要能成为众多才子中的佼佼者,不论身世富贵贫贱,不论身处何地何国,兼可成为我常微的亲传学生。
“前年,唐将军的女儿唐菲菲巧手画艺名动寮城,在众多才子佳人里面脱颖而出,从而成为了我常微的第六名亲传学生,现今,王爷以口头言语问我萧少爷可否适合,岂不为我为难?”
“听先生之意是不肯收我犬子为亲传学生了?”萧德同样精明,听出了先生的话中之意,脸色冰寒道。
“王爷此言差矣,我常微一向只按规矩办事,只要萧少爷可以从众多才子中胜出,那么他自然可以成为我的亲传学生。”
“你……”萧德显然气的不轻,心中更是怒意滔天,从而致使他已经开始语音堵塞。他眼光很辣的看着先生,心中的火气正如火山口的岩浆一般汹涌,但他却始终不敢在墨砚画坊造次。
因此他对先生有所忌惮,因此这是寮城唯一的一处著名神圣之地,而且这也是他兄长身为帝国君王亲自立下的画坊。
“王爷如果担心萧少爷此番落选,那倒也不用太过着急,毕竟机会可远不止这一次。只要两年期限一满,萧少爷自可再来参加比试,而且明年的帝国才艺大会本就是国君为选取才子们所设立的一次盛宴,萧少爷如果手有奇力不妨去试试看,至少这场盛宴而你们而言不过都是一家人的事!”
“常微,你莫要逼人太甚!”萧德闻言,在忍不住心中的火气,顿时大怒道。
他此番前来本是为萧皮蛋的断臂之事而寻仇,他早已从手下的那些兵将口中得知,前些日子他们擒获不到仇人,皆由常微亲传学生朱墨阳从中阻拦,甚至不惜搬出君王立下的牌匾说事。
朱墨阳的人格品xìng在寮城百姓官员心里皆知,一切只按先生的吩咐办事,先生让其做什么他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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