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与此人有关不成?”陆小奎心xìng聪颖,直接便从其父亲难看的脸色上瞧出了很多事迹,而且在他脑中思量之后,也只有这个理由最接近事实情况。
“来人,去将那人带上来!”陆家家主没有直面回答陆小奎的问题,他威严十足,朝门外家丁吩咐道。
不多时,院外便传来了一阵零碎的脚步声,陆小奎身在大堂之内,耳边聆听着院外的脚步声愈发紧凑,其斜锋似得眉头微微轻皱,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外院人走进大堂,竟是一位中年男子,他看着大堂主坐上的陆家家主,恐慌之下立刻跪倒在地,嘴中不断说道:“大人,我什么都说,不要杀我!”
男子正是张二典当行的账簿先生。
他双膝跪立,浑身都在颤抖,像是受了什么惊吓般。
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前段时间的那一场雨夜,一位少年驼子提剑只身杀到典当行,双手血染无数,将整个典当行内的所有人员尽数残杀,深红色的血液顺着雨水染红了整座宅府庭院,也染红了他那颗胆小惊惧的心。
只不过账簿先生因祸得福,当时的他正身受重伤被关于柴房中由丫鬟照料,因此躲过林易弑杀的一劫。所以,在第二日里,他便狠下心动手杀了亲身照料他的丫鬟,并且在黎明破晓之时轻装提着包裹离开了寮城。
然而,无论他怎么逃离,陆家的人却犹如魔鬼般,又将他从远在寮城之北的城池里擒了回来。
“当日张二被杀,你身在何处?”陆家家主面无表情的坐在主坐之上,满脸胡子的脸色看去毫不动容,带着一股威严问道。
“当时我正被掌柜的关在了柴房里!”账簿先生惊恐道,丝毫不敢说谎。
“如此说来,你是亲眼瞧见凶手是谁了?”陆家家主继续问道。
“是的,那夜春雨绵绵,掌柜正在用食,不料门外却忽然杀来一名头戴黑纱斗笠的少年。此少年心xìng十分残暴狠烈,二话不说便动手杀害了典当行的唯一一名修行者,之后的残杀根本不费吹灰之地,典当行内之人无一逃生!”账簿先生颤抖说道。
他的额前冷汗直冒,仿佛又亲眼看见了之前的那一幕,对于一个秀才出生,一辈子都拿笔记账的文人而言,那种血腥的场面确实太过摄人,因此,账簿先生才会显得格外的害怕死亡。
“你可记得少年模样?”大堂边上的陆小奎忽然问道。
“回少爷话,原本那少年用黑纱斗笠遮脸,小人无法看清,然而就在掌柜临死之际,他却忽然摘下了斗笠,让其面目出现在了我等面前。其实小人也是好奇对方到底是谁,怎会与掌柜有如此仇恨,而当小人看见了对方的面目后,我才知晓少年竟然是他。”
“是他,难不成你与他事先便已认识?”陆小奎面色yīn沉,接着问道。
“他便是来用丹yào换银之人,当时掌柜用六百辆银子换了一罐丹yào,因此,掌柜才会在事后耿耿于怀,想要派人击杀少年,已盼重新夺回银两!”账簿先生说完话语,陆小奎与陆家家主便在心中无比惊异了。
二人彼此目光jiāo错,不曾想到原来那瓶修行者的丹yào竟是出自林易之手,而且对方竟是一名实实在在的修行者。
“据说那名少年是一位驼子,相貌清秀,你可确定?”陆小奎收回心中的震惊,开口询问道。
“小人万分确定,此事绝无半点差池!”账簿先生唯恐对方不信,当即便肯定道。
“如此便好,好了,你可以退下了!”陆家家主出言,让人带走了账簿先生,而就在账簿先生自以为自己可以逃出升天之时,一把诡异的利刃直接穿透了其胸膛,血溅当场,死不瞑目。
“父亲,你看此事如何办?”陆小奎试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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