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满是慈祥的笑了笑,他说道:“那陆家主为什么不让你走,你又为什么不想留呢?”
青年闻此,转头认真地看了一眼茶老,没有丝毫隐瞒说道:“他不让我走,那是因为他说我掀飞了他的马车,而我想走,自然是想找到一个可以和我打架的人;这位先生不想和我打架,自然我也不能率先出手,故而我们才会在大街上一直站着!”
听了青年的话语,茶老便是掩不住内心的笑意,当即哈哈大笑起来。
陆长云一字不漏的听到了青年的话语,所以那两条粗野的眉毛便是紧皱,而就在他听到此刻的茶老被对方的话语激得笑意斐然时,其生长在脸颊上的那大片络腮胡也仿佛紧皱了起来。
陆长云脸色不悦的转头看向茶老,问道:“茶老为何发笑?”
茶老用手捂住自己的腹部,像是笑的连肚内的肠子都抽了筋,他依旧笑的很畅快,甚至还带有丝丝猖狂的味道,他看了一眼陆长云,笑着说道:“老朽发笑,自然是因为这名年轻人说的话实在有趣,况且你不觉得他,实在可笑吗?”
陆长云见对方笑的如此大失典雅,便又是愤怒说道:“他哪里可笑了,他说的都是实话,陆某本来就没有想与他动手的意思,我看茶老是在笑话陆某的胆小吧!”
听到对方一眼识破自己的心思,茶老当即止住了笑意,他尴尬哼哼了几声已做缓和,yù要出口找个理由去解释,然而便在这时,他却没有料到身侧那名背木剑的青年又突然开口,只闻他说道:“既然先生不愿和我打架,那么你留下我又有什么意义?”
“如果你想让我花钱赔偿你的马车,那我身上……真是没有!”
见过直接的,没见过这么直接的;开口便是自己没钱,丝毫不给对方一点商量的余地,陆长云看着眼前这名稍显无赖的青年,一时间竟找不到理由再去阻拦于他,所以他的脸色不禁又难看了几分。
茶老是中间人,很多话都比当事者好开口。
他认识眼前这名身份贵重且权势滔天的陆家家主,他同样欣赏眼前这名快言快语,心灵单纯到没有一丝污浊的青年,所以他犹豫了许些时间,这才对二人说道:“年轻人,你说你没有银两去赔马车钱?”
背木剑的青年闻此,无比老实的点了点头。
茶老见状,又转头看向陆长云,问道:“陆家主可曾想过要他赔你银两?”
陆长云听言,心中暗想自己的马夫都惨死在了对方之手,又哪里还是银两可以算的清楚的,所以他迟疑了片刻,便缓缓摇了摇头。
茶老见到一人点头,一人摇头,脸上没有一丝变化,但就在他的心里却突然间有了一个打算与建议;于是,他举起了自己端来的那个茶壶,嘴角里则依旧泛带缕缕笑意,他拿了起平放在木桌上木盘里边的木夹子,然后单手按住夹子将盘中一只茶杯轻轻翻起。
茶杯其被翻起,茶老的右手便又提起了那只冒有温热之气的茶壶,他左手依旧紧紧的握着那只木夹,随后将那只并不显大的茶杯定格而住,最后才开始往这只稍小的茶杯里倒着茶水。
茶水自壶嘴处顺着茶壶的倾斜而下,像是一道清澈的银河自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哗啦啦的声音自杯中响起,身在一旁的青年与陆长云听闻后,只感觉这声音便如同一曲清泉叮咚声,悦耳而又充满着旋律,使其各自纠结的心虚也逐渐平静缓和下来。
随着茶水在杯中渐渐满起,陈旧的桌面上开始泛起许许水珠,而这些水珠的飞溅也没有让人觉得厌烦与不喜,至少此刻的陆长云与青年脸上都没有出现不耐之色,茶老见到二人好奇的看着他,看着他将杯中的茶水斟满,便是淡然一笑说道:“其实啊,你们之间的事情再简单不过了。”
说完这句话,茶老又急忙贴加了一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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