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把竹篮中带来的香炉都拿出来吧!”
闰无声听到吩咐,没有丝毫的停顿便将两个香炉端出,然后送到那张木桌的空余之地悄然放下。
刚拿出来的香炉上没什么都没有,除了一炉的香灰便再无其它,祭祀大人满目凝重的看着这两道香炉,随之便轻走上前几步,继续说道:“给这两座空余的香炉上香吧,切记,一炉为四一炉为五,可不要乱了数字。”
闰无声按照祭祀大人之意,将香火用火焰燃起,然后无比小心的chā在了香炉里面,数量便是一炉为五,一炉为四。
祭祀大人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好了,既然香火已是点上,便等同给老祖宗照亮了道路,你且在旁边看着吧,老朽就要开始祭拜了!”
闰无声向侧边小移几步,然后无比恭敬自觉的站立不动,目光则专心致志的停留在那手持权杖的祭祀大人身上,祭祀大人见到对方靠边站着,便是将桌案下早已备好的蒲团移至正中,然后就在全村的人们面前双膝直落而下,无比虔诚的跪在了龙桥之前。
林易与师姐行走在人群中,但就在祭祀大人跪下之时,他们亦然看到了这一幕,这是一种古老的祭拜之礼,没有根源,没有说明,而林易二人,只有遵循。
祭祀大人跪拜于桌案之下龙桥之前,他目光凝重的看着眼前这座石桥,然后又无比恭敬地叩首跪拜数次,嘴中念叨着一阵让人无法听懂的语言;林易走到人群前面,身后紧跟着白衣着身的师姐,二人目光同样凝重的看着前方,但他们集中专注的地方,却是这名苍老无比的枯瘦身影。
祭祀大人一连叩拜了九次,林易心中都数着,除此之外还有那身旁的闰无声也细心数着。
直到九次叩首完毕,祭祀大人便手持金色权杖从蒲团中艰难站起,他回头看了一眼那身在人群前端的二人,睿智的目光清露几分肯定之意,隐隐间又像是点了点头,林易感受到了他的点头之意,知晓对方将近开始龙桥大阵。
因此,他侧头看了那一眼纯净如潭水的师姐,嘴角清露一丝笑意,传音说道:“他要开始了,等会应该便被给我们暗示,到时只要我们配合点端起桌上的那两座香炉进入大阵,便能够以捧香人的身份踏上龙桥,从而抵达西山。”
师姐听到对方传音,柔声说道:“我知道了,等会我会随你一起进入龙桥,其实我根本不在乎身后这些人的看法是什么,如果不是因为你,或许在我们来到大坝村的第二日,我就会硬闯龙桥而过,才不会干等上这么一个月的时间。”
林易听到师姐虽然xìng格变了,但有些意识却依旧强势霸道,不禁无奈摇头的笑了笑,他回道:“师姐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们身在他乡便该入乡随俗才是,又哪里有硬闯的道理,况且这个月来,你也见到了这里的人生xìng淳朴,绝非有什么心坏之人,反之,他们还未我们立下坟头,供我们为上宾,你怎么好意思去硬闯龙桥,从而破坏他们这里的风俗礼仪呢?”
师姐听此,俏皮回道:“那也不见得,虽然这个村子里的人近乎都淳朴的不像样,但总有些人会心生歪念,比如当日我在进入东山之前就见到一名女子哭哭啼啼的说要寻夫,虽然别人看不出什么,但我知道那名女子根本就是作假,而且在她身后,另一名男子显然早已与其狼狈为jiān已久,不然又岂会对其摸摸抓抓?”
林易听到这里,便是皱眉困惑,他脑中极速回想,回想着自己一个月前在村中的所遇到的事,这才回想起来当日的无尸丧礼却是为闰安的好友闰哥自东山上面失踪的事而举办,其中在他那时与闰安身在闰辛家的小院之中,也敏锐的听到了房间里面传来的哭啼声。
红花的哭啼声逢场作戏,虽然哭的很是悲泣,泪水更如瀑水激流,最终哭肿了那双娇嫩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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