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一个弧线闪过,天龙刀与脚下的弧形完全吻合。
“噗兹”红衣武士的马头,被我一刀直接割下,如喷泉一般的鲜血顿时喷出,溅在后面数十名武士身上。
红衣武士更是直接从马背上摔下来,吓得目瞪口呆,手脚颤抖,一时间不知发生了什么。
而另外四名骑马的武士,马匹直接被同类的惨死所震惊,发出高亢的嘶鸣,发狂一般四处乱跳,将四名武士摔在地上,甚至一名武士胸口被发狂中的马踩中胸口,一口映红的血直接喷出,不死也重伤。
此时,所有的武士都不再敢出声,甚至不少武士已经吓得瘫坐在地上,虽然他们称为武士,但是在这个小县中,他们唯一体现“武士”的作用,就是用来恐吓威胁虐待平民,其他地方,只能是侮辱“武士”两字。
我沉声道:“我可以见县长么!”
红衣武士似乎已经缓过神来,抽出腰间的大刀,暴喝一声“呔!”顿时身子笨拙的朝着我劈来。
红衣武士出刀的速度实在太慢,慢到我根本不用“意”,用眼睛也能轻松扑捉到大刀的痕迹,轻而易举得伸出火焰臂的两个手指,夹住大刀,红衣武士满头大汗,双手骤然发力,想要抽出大刀,却发现我的双指纹丝不动,我冷冷一笑,手指上扬,红衣武士的整个身子随着大刀升起来,红衣武士倏地松开象征着武士生命、荣誉的大刀,我倏地一脚踢出,“砰”红衣武士整个人飞出十余米。
我横扫周边低头不敢直视我双眼的武士,再一次冷声喝道:“我要见你们县长!”
这一次,所有的武士脚退数步,有种想要转身逃跑的趋势,反而所有在农田中麻木的平民们,却微微将头转向我,在他们的眼光中充满的疑惑的目光,也许他们在想,究竟是什么人,敢如此大胆,反抗武士。
“是谁,如此大胆,敢来我川县捣乱!”武士群迅速分开,走过来一个面黄肌瘦的老头,然而老头双眼炯炯有神,精神矍铄,与面黄肌瘦的面容格格不入。
我阔步走上前,不卑不亢道:“县长大人,我是伊县新上任的县长,此次前来是想和你商谈水源的问题。”
老头先是楞了一下,似乎还没有缓过神,无法理解伊县的县长宫本井什么时候换成了这样一个毛头小子,然后更是放声大笑:“哈哈哈,水源,你睁大眼睛看看,我们川县干裂的大地,像是有水源的县么!”
我一路上确实也注意到川县的土地干裂严重,但是伊县的平民不可能骗我,说是川县将水源截断,导致几乎没有水源流进伊县。
我厉声道:“我只想问一句,你们是否截断了我伊县的水源!”
老头干笑几声:“呵呵,年轻人,你是不懂规矩吧,无论是哪个县,上游总会截断下游的一半水源,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年轻人,不要他自以为是,以为能够打倒几个武士就认为自己能改变什么,其实你改变不了什么,你只能改变自己那个自以为是的心!”
老头的笑干瘪瘪,整个人的骨头都凸显出来,但是目光熠熠,一副大人教育小孩的神情。
只是此时的我,像所有被教育的小孩一样,不仅不会接受,反而会充满怨恨叛逆反抗道:“你的意思就是断了我们伊县的水源是么,很好,那么别怪我这个年轻人做事鲁莽,现在我们商谈一下,你们开出什么条件,才会放开水源!”
老头眯着眼,微笑着摇摇头道:“年轻人,你确实有一种我年轻时的模样,当年,我也如同你一般,傻傻的带着一大帮武士,跑到临县去大闹,结果呢……”
老头干干的笑着,只是笑声中,多了一丝丝凄然。
似乎是觉得自己失态了,老人干笑道:“年轻人,你跟着我来吧!”
我带着上百平民,跟在老头的身后,从满身是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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