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说话时那恼火却隐忍的娇俏模样,那一夜缱绻不去的强烈快慰,不知怎的就穿透了回忆,慢慢顺着他摩挲着那个名字的指尖,窜进身体,流窜向他身体的四肢百骸去了……
***
江慕水淋了雨。
林欢男朋友来接她,两个人共有一把伞,那男孩见她淋雨,礼貌地说可以送她到路边等她拦到出租车再走。江慕水拒绝了,因为看到林欢捏着两张快开场的电影票,还一脸焦急地站在他身后。
她不破坏有情人,索性就将包顶在头上就跑去公路旁,伸手拦车。
反正伤口疼得厉害,下雨正好淋在烫痕上会舒服一些。
刚上去,报了地址,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
“喂?”江慕水接起来。
里面一个慵懒冷漠的嗓音袭来,带着一丝恼怒:“手机不开是什么意思?”
江慕水一下听出来是谁,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来电提醒,辩解的有些苍白无力:“我出了一趟庭关机了,开庭现场不让开机。”
她糯糯的嗓音透着一丝沙哑,却没唤起对面男人的注意。
“你去哪儿不用跟我汇报,我只是告诉你我晚上不回来,我爸那边你自己应付,找好理由,否则后果你清楚。”
从来都是这样,陆霖晟想要找她的时候就必须要找到,且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
他的行踪,去向,却从不会跟她汇报。
“这次又要怎么解释?说你有通宵会议?出差?还是接待外宾?”江慕水苍白的脸浮现出一丝灼红,蹙眉,“这些我都用过了,编不出来了,你能帮我想个新的吗?”
陆霖晟笑。
“想不出?你怎么可能想不出?没人会比你能瞎编,江慕水,出轨你都能解释成强.暴!为了逃命向跟匪徒献身这种龌龊的事都做得出来!你死死咬紧牙关两年就不嫌累吗?我爸听你的,你说什么他都听!江慕水,你看着办。”
咬牙切齿地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江慕水挂电话的时候很轻,手腕都觉得没劲,仔细一看,手腕是在颤个不停。
她原本是想问他的——陈浅因都怀孕了,邹明月都知道了,他还想瞒吗?还要她继续编理由骗陆爸爸吗?
他知道邹明月今天冲到律所来找她闹的这一场吗?
可他每次一挖出那件事来质问她,江慕水就心里撕痛成一片,什么都再说不出来。
“……”
吸一口气,江慕水手扒住前面的座位,头抵过去,死死压下和舒缓着全身的痛楚与疲累。
下雨了。赶紧让她回家吧。
……
三层的洋楼居住区内,江慕水淋着雨回来,拿指纹锁开门,看到家里台阶上种着的花都被搬进小阳台里去了,叶片花瓣上沾满了水,一看就是在家的陆远擎做的。
江慕水碰了一下额头上的伤,痛的不能碰。
低头换了鞋,等去楼上洗澡换过了衣服,才走下来,到公共客厅里面去。
保姆在厨房里炒菜,看见她笑着打招呼:“回来啦。”
“嗯。”江慕水朝她一笑。
陆远擎戴着老花镜在书房里看报纸,听闻外面的动静,摘了眼镜探头出去,笑问:“慕水回来啦?”
“爸。”江慕水心跳紧促起来,向前走了一步。
“我叫花姐多炒了几个菜,晚上霖晟回来一起开饭,菜他都喜欢吃……”陆远擎面色陡然变了变,神色僵硬,问,“慕水,你头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怎么弄伤的?”
巴掌大的小小的脸,漂亮灵动,额头上一个血疤痕。
江慕水捂住额头,眼睫颤了两下,说:“今天开庭有个被告太激动,摔话筒摔我头上了,有点可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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