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么惊心动魄,短暂的睡眠根本拯救不了身体的疲累。
江慕水觉得下身虚脱,又麻又痛,一时之间感觉双腿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她躺在那里闭着眼睛感受着酸麻虚脱的感觉,猛然,旁边的床塌陷下去,他又覆上来,掀开了浴袍,她猛地抓住了他的手,掀开湿漉漉的眼皮,媚态毕现,她虚软地张口,说:“别”
他俊逸的眉微微拧起,接着,竟然是温柔地拉过她的手腕在头顶压住,眸中藏着汹涌澎湃的渴望,覆身而下。
这下,就算再傻,她也知道了他想做什么。
一时之间喉咙口酸涩,她一双水亮凄然的眸光凝视着他,开口即有哭腔,轻声发颤着说:“你不能就这样囚着我我不要整天在床上被迫做这个,我呃”
凶猛强悍的闯入让她瞬间失去的力气,所有的意识和担忧都猛地远去,徒剩酸酸辣辣的感觉蔓延到全身,无法抵抗,他炙热的吻,有力的抚摸,最后,都让她的不甘和软弱化作了一场软弱无力的哭泣和求饶。
狂风骤雨。
淹没了她。
殷千城也不是一定要做废了她才罢休,他从混乱的情绪中艰难地抽身出来,一张隐忍至极的俊脸上满是酡红和汗水,他捏起女人的手指来,一根根分开,将这软嫩白皙一根根舔舐亲吻过去,半晌后才低哑黯沉道:“我明白你想做什么但都不合适关心则乱,你只会做一些无用又危及到你自己的事我了解”
他慢慢低下头去,也将自己全部纳入她狭小至极的空间里,低低的嗓音逐渐破碎:“我也不允许”
浑身的舒爽和极度的疲惫同时袭来,猛地,让她宛若就像暴风雨的暗夜深海中颠簸的一叶扁舟,得根本无法抽神去思考,殷千城的说一不二她从未体验得像此刻这么深刻,她的五指被一个个舒展开来紧紧按压在头顶,无法逃脱,只能在这一个大火炉里,受着仿佛毫无止境的煎熬。
像一条油锅里的鱼,被翻来覆去地煎炸,最后翻身过去的时候感觉浑身的血液都从全身涌上来,她满身的血液上涌,呼吸濒临衰竭,死死抓紧底下的被套,咬牙都忍受不了那强烈刺激的冲击,低低叫了一声后直接被逼入了黑暗的温柔乡里,殷千城逐渐逐渐才慢下动作来,浑身大汗淋漓,黑如暗夜的眸子凝起来看着身下的人儿,不得已,草草做完,抽出自己来,强忍满身未褪的渴望,用毯子将她轻轻裹住了。
又去洗了一个澡,出来,打了一个电话,殷千城将床上的人儿翻转过来,放置在床中间,怜惜地俯身亲吻了好一会儿。
眸色时而冷冽时而深邃,黯沉得可怕。
他最后在她鲜嫩的红唇上咬了一小口,极度恋恋不舍地起身,褪去一身火热的欲,穿上新的西装,换了密码锁,这才,走出了门去。
常远已经彻夜不眠地在门外等着了。
天色阴沉。
随便吐口气都能凝化成雾气。
常远站在车外脸色阴沉冷冽,捏着一摞文件,见殷千城往这边走,赶紧递过去,然后去开后座的门,说道:“账单那边的事情搞清楚了,应该是陆霖晟放出去的无疑,但是我们不知道他们下一步的做法到底是什么。我查到最近有人过问江小姐那部分股权资金的事情,那个人最近有意要找她抛售,也有些意图不明。”
殷千城抓过那些文件,未褪的眼睛有些不能聚焦,片刻后才勉强定睛看着那些文件,最后冷冷问道:“我爷爷那边没跟踪出什么问题来?”
常远一愣,这才想到有关那个孩子的事情,“没有。不过因为我们的跟踪隐秘,所以看到殷二少也在紧紧跟踪着老爷子,希望从老爷子里得到什么情报消息,想来他还是对小诚少爷不死心。”
后座上的男人冷哼了一声,淡漠道:“当然。”
常远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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