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大概五分钟后,祁琪才洗完手,来到我的房间来。
后半夜,是我和祁琪的主场。
“你终于来了。”我把她抱到床上,脱去睡衣。
“你干嘛?不会吧?你……”
“跟你商量件事儿。”我把身子凑了上去。
“什么?”
“这几天听我的,不要再接客了,过得再苦都不能。实在不行,我有挣钱的法子。”我说。
“不接客,哪来的钱?”祁琪问,“你这么小,怎么能挣钱呢?”
“你别问了,我自有方法。”我说。
……
次日,一大早,收费的人便来了。
因为这是小城,我和祁琪那时只是一对小夫妻,并没有多少势力。
再说了,做这种皮肉交易本来就容易让人抓住把柄,没有势力,自然不能让警察抓住。
所以就会有专人来收保护费。
“咚咚咚——”敲门声很急促。
“我去。”祁琪从被窝里爬起来,我也便耷拉着拖鞋跟上了。
“交保护费了!”一名穿着老警服的胖子喊到。
“多少?”祁琪问。
“八百。一个月。”警服胖子说。
八百……
祁琪昨天接客,也就拿了一千二百多块,这还是她哄着那青涩男孩儿才得到的结果。
“这也太多了吧?”祁琪问,“为什么这几天这么多?”
“这工资在提高,我们这行的不也得提高啊?”警服胖子说。
“上个月还是六百的。我们俩这都是小本生意,一个月的钱也就够裹住自己的生活。你这一下子收这么多,我们吃不上啊。”祁琪和他讨价还价。
“嘿嘿。你也不看看,你们走的是什么生意?
我也是小本生意啊!你们这生意要是被传出去了,警察抓住了,你们就是公众那什么,我也得落个包庇的罪名,传出去了谁都不好收。
我的风险也蛮大的啊。”胖子说。
祁琪为难地看了我一眼。
“可以等过几天吗?”我问。
“哎呀!不行不行不行!你们总是拖,这回不行了!要么交钱,要么呢,肉偿!”胖子很是嚣张地说。
一言既出,场面尴尬至极。
“好吧。”祁琪为难地说,说罢,正欲掏钱。
到月底了,开支正是最大的时候。
祁琪干的活风险大,遇到的顾客多种多样,而且是“干就有钱,不干就没有”的活儿,不如别人一般,每月有固定的工资。
这是2010年,劳力普遍的工资水平还在每个月两三千的情况,而房租每个月就要一百五,再加上水电费卫生费,我和祁琪那时生活得确实极为拮据。
那时我也没什么想法,祁琪不忍心让我出去卖面子挣钱,她本性善良,想不到那些装作断手断脚去火车站要钱的法子。
在我朦胧的记忆中,我和祁琪之前一直都是交的六百的保护费,从来不曾涨价。
现在却出了变动。
或许心魔里的一切都变了,不知那个胖子还会不会照常来这里。
难道说,屠夫胖子不是我心中的心魔?我只知道在杀死屠夫之后,我就失去了祁琪。
或许心魔正是让我失去祁琪的那人。
“给……”祁琪说。
“不行!”我急忙拦住祁琪。
胖子伸手欲拿钱,我却急忙在他手上拍了一下。
“这笔钱我们有打算了,还希望你体谅一下。”我说。
胖子的态度立马就变了。
“你说什么?”他厉声问。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